徐慧真转身离开,黑裤缎袄皮棉鞋,腰肢轻摆扶韵存。
稳住,稳住!
我才是猎物!
这样的娘们急不得,正所谓水到渠成,攻守易势,势如破竹……。
嗯,明天徐慧真出门?似乎有事要发生啊……!
……
徐得庸关上门,骑着板车回到四合院。
进门之后发现院里气氛有些不对,有点安静,连孩子也没吵吵闹闹的疯玩,少了一些欢庆。
这是咋啦?
阎埠贵听到动静,推门出来见是徐得庸,眼珠一转,一脸惊怪道:“得庸,你可算是回来了,出事啦!”
徐得庸眼睛眯了眯道:“三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出了什么事您直说。”
阎埠贵压着点声表情生动道:“贾东旭,他从你家梯子上打了滑,把腿给别骨折了。”
徐得庸眉头一皱道:“从我家里摔下来的?”
阎埠贵道:“那倒没有,从后院龙老太太家里。”
“哦。”徐得庸点点头道:“那确实挺倒霉,都是一个院的,回头等他出院回来拿点东西去看看。”
阎埠贵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眨了眨道:“你还没明白,贾东旭是从你的梯子上摔下来,那贾张氏吵吵着说你也负一部分责任呐!”
徐得庸忍不住笑了,道:“三大爷,这就好比您教了学生在外面把别人腿打断了,回过头说是您的责任,您干吗?”
“我肯定不干!”阎埠贵立马道。
徐得庸道:“这不就得了,谁让他干活的找谁啊,这不明摆着吗!”
阎埠贵带着一丝意味深长道:“是一大爷叫着去帮聋老太太打扫屋子的,还有傻柱,现在这三家都被贾张氏赖上了,这还不算晚完,又找您奶奶的麻烦。”
“这老逼登把我奶奶怎么了?”徐得庸眼中陡然冒出寒光。
这锋利的眼神吓得阎埠贵一哆嗦,连忙道:“啊……,那个,她没敢把你奶奶怎么着,就是吵吵中推了一把……。”
徐得庸沉声道:“玛德,给她脸了,上次的事就没有深究,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放过她一马,这次她还来,我回去敢在我面前瞎逼逼一句,我就拆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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