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三个多月,徐慧真已经胖了一些,不过肚子显怀还不明显,她杏眼一抬,有点俏皮的笑道:“一点儿也不酸啊,酸儿辣女,这次肯定是个儿子。”
徐得庸从脚丫子一直捏到大腿。
晚上,小酒馆打烊,徐慧真嘴里吃着酸酸的山楂回来。
“那我们轻点声。”
洗漱完,夫妻两人躺到床上,徐得庸靠在床头,徐慧真将腿搭在徐得庸的腿上,徐得庸力道均匀的给她捏着。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还是儿子好一些,要是个儿子,奶奶一定会搬过来和我们一块住。”
不过石榴还没有成熟裂口,徐得庸只是让她摸了摸玩,没有给她摘。
很快,徐得庸就感觉一只纤手悄悄抓住了他的把柄。
徐慧真撇撇嘴道:“说到底,奶奶还是一点那个……。”
徐得庸的手渐渐也更进了一步。
徐慧真杏眼含水汪汪的低语道:“三个月了,轻一点,可以了。”
徐得庸闻言,那还客气啥。
一个巴掌拍不响,任何作用都是相互的。
……
仰抚飘云髻,俯弄撩芳璎。
打草而惊蛇,交浅而延深!
……
翌日,农历八月初一,徐得庸开盲盒平平无奇的收获了一麻袋苹果。
出去在小酒馆食堂买了早餐后,随手将几个苹果放在桌子上。
怀孕后,徐慧真比较嗜睡,加上昨晚的运动,她睡得更加香甜。
徐得庸将酒坛装好车,时间才六点多。
他轻轻摇了摇徐慧真道:“媳妇,我走了啊,晚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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