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田伯光寻问,老道士冷冷的道:“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肯与Y邪之人联手?”
这话说的令狐冲有些错愕,一旁的小尼姑帮忙解释道:“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
老道士冷笑道:“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
突然之间寒芒再闪,老道‘啊’的一声,双手按住胸口。
田伯光再次还刀入鞘,朝令狐冲招呼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
老道捂着前胸的双手指缝中,不绝的渗出鲜血,却是刚才说话的时候,被田伯光的快刀劈中,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已然中刀,这一刀当真快极。
小尼姑情急之下尖叫道:“别别杀他!”
田伯光哈哈一笑:“小美人说不杀,我就不杀!”
那老道果然没死,双手按住胸口,跌跌撞撞冲下了楼梯,到了一楼脚步踉跄的朝楼外跑去。
老道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中这一刀,虽然一时不死,但若是不及时止血,怕也难逃厄运,而且刚才那一刀已经伤了他的心脉,不及早疗伤就算能救回性命,一身武功怕也废了。
也该着老道命不该绝,他刚奔到回雁楼外,就见门前停下一辆大车,驾车的是个面白无须的锦衣老者,那老者跳下车来,正恭身迎接一位腰间悬剑的年轻公子下车。
那年轻公子在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丽妇人陪同下,下了大车,双脚落地之后,便背负双手,抬头看那回雁楼上,名家题字的招牌和酒旗。
那老道失血过多,双眼已花,跌跌撞撞之下,竟然一头朝那年轻人撞了过去。
“大胆!”
驾车的锦衣老者和那风情万种的妇人见状同时色变,几乎下意识就要一起出手,拦住老道。
可此时已经注意到情况的年轻公子却轻轻一摆手,那锦衣老者和美丽妇人,见状便全都止住脚不。
年轻公子一把将老道扶住,看了看伤势:
“这一刀已经伤及心脉,还好你运气不错遇到我,否则即便救回这条命,余生怕也要久卧病榻了!”
他让那锦衣老者和那妇人,扶着老道,他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对着老者胸前,连连虚点。
说来也怪,他刚点了几下,那老道胸前伤口冒涌的鲜血就已经止住,年轻公子见状,有用指力帮其护住心脉,然后取出金创药给老道抹上,又拿出一粒白色药丸,给老道喂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本来老道已经失血过多,而头昏眼花,说来也是神奇,这一粒弹丸入了肚腹,顷刻之间,老道就回复了神志,眼睛也看清了,头脑也清明了不少。
知道是眼前人救了自己,老道虚弱的感激道:“贫道泰山派天松子,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天松子日后定有厚报!”
年轻公子呵呵一笑:“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道长伤势颇重,还是少说话的好,您这伤口还没处理完呢,接下来我要为道长缝合伤口了!”
这年轻公子正是从福州一路游山玩水,刚到衡阳的华十二了。
华十二离开福州的时候,为了确保系统任务万无一失,对林震南夫妇的安全作了妥善安排。
他让东厂三档头曹添以官府差役的名义,跟着林震南一路押镖去京城,名为照看三十万两镖银,实则暗中带了人手保护老林的安全。
又把陆小川留在福州,同样也带了一批东厂番子,在暗中守护福威镖局,确保王夫人不会有什么危险。
安排妥当之后,华十二这才带着贾廷和金镶玉动身前来衡山。
衡山在湖南境内,离福州隔着一个江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华十二这一次出行时间充裕,也不着急,是以并没有骑马,只让贾廷弄来了一辆舒服的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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