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雪,好想吟诗一首。”孟德尔捏了捏对方小脸,满脸笑意。
不待对方反应,孟德尔便直接起势,“旌旄光里舍,骑服欢妻嫂。”
“你………”
作为老读书人,文雪怎么可能不明白这首诗的意思呢!
“你………你,流氓。”不知道该怎么辱骂的文雪,最后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两个字。
事后,文雪觉得刚才过于荒yin无道,当时的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能不拒绝呢!
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孟德尔早已放下屠刀,宛若圣人。
“雪,之前可是你主动邀请我来家里吃饭的,我怎么能拒绝你的心意呢?”
听到这话,文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好吧。
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变成这样了。
“放心好了,今天你这么主动的事,我是不会和居岸说的。”孟德尔半眯着眼笑道。
告诉居岸?文雪顿时就炸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咬死你!”
“呵呵,刚才你又不是没咬过………”
“啊啊啊,不准提。”
此刻,文雪要疯了,这种事怎么能随时都挂在嘴边?
孟德尔坐起身来,将文雪搂在怀里。
原本,他以为对方会不情不愿,可没想到竟然如此顺从。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