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黄昏时分,一栋砖房的大门被轻轻叩响。
“来了。”屋内传来蹩脚的汉语,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眯着眼睛看着门前的访客,但高度近视还是看不太清。
只是穿着一套城市基建工人的服装,拎着一只大大的手提箱。
“你是?”老人诧异道。
“你好,我是房屋安全监察员,有消息说您的房屋质量有问题,所以特别来看看。”来人特别有礼貌地脱帽行礼,汉语那叫一个地道。
“监察员?可我才搬进来住两月啊,这么快就出现问题了?”老人虽然纳闷,可还是轻易地让到了一遍,招呼门外的青年进来,毕竟在今时今日的锡兰,汉语说得好的那一定就是高官,这样的认知深至人心。
“你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家人同住?”来人自然地推开了洗手间和厨房的大门查看着,不得不说,就连这居民楼的构造,和现代房屋布局已经没有太大区别了,只不过缺少家用电器,还需要靠油灯照明而已。
“回大人话,小的本是锡兰的一个地主,家里有些余粮和田地,但国师爷的土改政策下来,我一家老小都被发配到锡兰东面的矿山去劳动改造了。
而我体弱多病,组织照顾我,给我分了这么一间小房,每月分一些粮食。我深感组织的大恩,很知足的。”老人明明都已佝偻的脊背还要故意挺得笔直回大人的话。
“严华真会玩,都已经开始意识形态塑造了吗?”来人说着,抬手将木门的反锁扣上,还特地端过了一把椅子顶住门闩。
“大人?你这是?”老人虽然老花,但不是傻,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妙,吸气进肺,准备喊叫。
“老人家,想活命,就把吸进去的气慢慢吐出来,我只是借你屋子用上半天,别逼我给你送终。”林川随手掏出塔兰战术手枪,瞄准了老人的额头,一字一句缓慢解释着。
关于那枪口,老人很有印象,当初自己的家就是被一群拿着古怪火器的禁卫给抄的,大儿子跑去理论,当场被一枪打死,连扑腾两下的机会都没有。
“大人,我是良民啊,别杀我!”老人吓得举起了双手,干瘪的身子都在哆嗦。
“不杀你,听话照做就好。”眼前的老人格外识趣,林川省了军火展示的子弹,将其按在了一旁的靠椅上,手脚用布条捆绑了起来。
其实林川系得很松,如果老人用力挣扎完全可以挣脱,但如果真那样,林川就不得不和一具尸体共处一室了。
处理好了大爷,林川将小屋里唯一一张木桌推到了唯一的窗口边,从包里掏出了那柄夸张的M200精确狙击步枪,竖起支架架在了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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