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知道你辛苦,我安排几位西域的女仆,去伺候你好生歇息。”马哈木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谢阿布赏赐,但儿臣真的只想自己独自休息。”巴噶木现在可没心情行苟且之事。
马哈木也不强求,巴噶木出了营帐向自己的营房走去,其间,那被他打发先行回来的红胡子侍卫长快步迎了上来,连连请安告罪。
他们作为巴噶木的侍卫团,已经等同是其私兵般的存在,结果却是丢下主子先行回到了营地。这让他们多日来被同僚各种嘲讽,马哈木的鞭打几乎每个人都挨过,现在巴噶木总算有惊无险地回来,他们也能昂首挺胸地做人了。
“巴巴桑斯,兄弟们都没事吧?”巴噶木边走边轻声问道。
“托主子福,兄弟们没一人受伤,顺利赶回大营。不过连日都不得见你,我们甚是担心。”巴巴桑斯鞠躬行礼表着衷心。
“通知他们,备马整兵,听我号令随时准备出发。”巴噶木还是做出了违背父王的决定。
“主子,没有命令擅出大营是重罪啊!”巴巴桑斯紧张劝告,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出了事我来顶着,只需要照我说的去做。必须前去与方渊会合。只有这样,才能给我们日后留一丝关系上的转机。”巴噶木的直觉告诉他,林川不可得罪到毫无转机。
“属下遵命,这就去安排。”巴巴桑斯也不敢多言,鞠躬行礼下去准备。私兵的好处就在此,哪怕是叫他们与世界为敌,他们也只会思考该如何和世界厮杀而已。
天刚蒙蒙亮,太阳还在山下打着呵欠没探出头来,草原之上,一队身披蒙古长袍的人马,正缓缓走向哈拉和林的南门。
领头的正是鞑靼七勇士之一的古扎马祖,标志性的黑熊皮,让他坐在马上看起来也如同一只野兽。这威武不屈的汉子,曾经就是草原各部落的骄傲,身上的熊皮就是他徒手击杀熊王,并且生剥下来的战利品,可现在呢……
“咳咳!”古扎马祖一阵激烈地捂嘴咳嗽后,手掌上顿时出现了一片黑血。他的感染已经对肺叶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别说再征战沙场了,就连现在骑马造成的颠簸,都让胸口如小刀划拉般地生疼。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给你备辆马车出行,会好受些。”骑马并行的林川看到了一切,轻声劝道。
“方大人这可就是在埋汰在下了,怎么说我也是鞑靼的勇士,就算死在马背之上,也不可躺在马车享那份安逸。”古扎马祖笑着抹去了嘴角血迹,挺起胸膛又是一副威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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