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拿出银行卡递给保育员:“这里面还有两百万,你拿去应急,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保育员摇头:“小晏,我不是这个意思,院长的情况虽然已经稳定,但她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如果不尽快手术,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个消息于我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纵然我早就从罗姨的口中听说我是有父母的孩子,只是父母不幸离世,我这才被送到孤儿院。
可院长奶奶就如同我的亲人一样,我没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那就用这笔钱去给院长奶奶请医生,请最好的医生!”我抓着保育员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保育员跟着红了眼:“小晏,不是我们不想,院长的医生说,那些有名的脑科医生都很难请,我们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到他们!”
听到这个答案,我立刻想到了蒋婉。
蒋氏集团的涉猎范围很广,我现在所住的这家医院,就在蒋氏集团名下。
如果是蒋婉出面,一定能让院长奶奶接受最好的治疗!
“我,我来想办法。”我重新将卡放在保育员手里。
“我没办法照顾院长奶奶,她就交给你们了,等我的消息!”
见我好像胸有成竹,保育员流着泪点头:“小晏,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院长的!”
保育员走后,我坐在病床上发呆。
那份离婚协议还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我签下这份离婚协议,我与就算彻底划清界限了。
也许院长奶奶的病情我还能找罗姨帮忙!
跟在罗姨身边那么多年,我对罗姨的人际关系还算了解。
想了又想,我知道即便是罗姨也不见得能立刻找到医生。
难道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我出神的时候,林然带着安宁走进病房。
他们两人手里捧着蛋糕,脸上的欢欣在看到我沮丧样子后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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