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一只手时时刻刻在给人敬礼,所以上厕所“嘘嘘”的时候十分不便,搞得大胸妹天天得和我家老二握手。
自从教授姐姐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密,彼此交谈越来越亲切,大胸妹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不是吗?今天早晨教授姐姐刚走,大胸妹扶我去“嘘嘘”的时候,竟然对每天都见上几次面的我家老二暗下毒手:她差不多用开防盗门的手法把我家老二扭转361度,脸上却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家老二身材还真是魁梧英俊啊!是不是想到什么坏东西了?”
废话少讲,言归正传!
我在医院的前一段,几乎天天有几十个男男女女一身古惑仔打扮的跟班跑来看我。这帮狐朋狗友讲话大声没遮没挡,搞得我住的这层是鸡飞狗跳,后来教授姐姐碰巧看见一次皱眉头之后,我立刻发布命令:
从现在开始,除了瘟鸡、膀胱和野猪这两男一女堂口负责人之外,其他所有闲杂人员等统统禁止来瞻仰我,瘟鸡、膀胱和野猪三人也只能三天来一回,汇报完几十条街的收成之后立刻消失!
补充命令:
所有的雌性会员一律禁止来医院,否则等我出院立即将违抗者卖到夜总会去当鸡!
随着我的康复速度惊人的加快,我和教授姐姐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阶级感情,双方在友好坦诚的气氛中进行无数此会谈,最后取得一致的成果:双方向世人(也就是医院里头的几个人)共同表明一致的立场和同盟关系——姐弟,共同祝愿两国关系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迈上一个新的台阶(只有我一个人讲)。
在短暂而又快乐的五十一天里,尽管大胸妹对我颇多怨言,但每次我都不小心都对她的大胸行注目礼,偶尔几次还用嘴和脸接触过,结果她也就一边骂一边笑过去了,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第五十二天,桎梏我近两个月的石膏终于将被打碎,我终于可以摆脱天天向人敬礼的尴尬了!
面对康复后的自由,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终于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了,但是,和美女教授姐姐天天耳鬓厮磨的日子也到头了!
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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