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到头来很可能颗粒无收,还不如现在就下手。虽然康宁为此心中非常的不甘和无奈,但是想到文扎诺家族雄厚地实力和拥有的高端产品,想起令自己时时担忧的毒品贸易终于有了个最大、最安全的买家,康宁心里就舒服很多。
这种多方位的合作,将会给康宁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和巨大的政治利益。
如此看来,国内已经非常着急了。要是康宁真的撇开内地,与美国、加拿大等跨国集团成功实现联合,早已被国内认定的具有重要战略意义地实兑港。将会被康宁集团与欧美财团占据。
这个关系到国内能源安全的重要港口,再也不能成为国内石油和天然气的战略性港口,先不说实兑港南北数百公里地区域蕴藏的大量石油和天然气,也不说理想中的输油管道从实兑港延伸到云南境内。只说一个方面就足以令国内坐立不安----只需在缅甸中部的天然深水良港实兑港。投资建设一个大型炼油厂及石化产品加工企业,就能保证来自中东地石油不用经过形势错综复杂地马六甲海峡,只需经过一千多公里的路上运输,就能轻松安全地运往国内,并将国内大量生产的各种商品,成功销往东南亚地区,甚至通过便利的实兑港,与中东和非洲各国展开贸易。
想通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康宁心里好受了许多。但另一个复杂的问题,再次浮上了他的脑海。
得益于司徒家族旗下众多企业对徐子良的排斥,使得徐子良并没有如愿以偿,进入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等沿海重要城市的房地产市场。接二连三地地块竞争失败,让徐子良在内地忙碌半年来。竟然毫无作为。同时,经过半年多时间的调整。康宁也成功地将徐子良管辖的泰国企业和马来西亚及时地剥离了出来。
其中,马来西亚部分,七千多万美元的资产名义上是归司徒家族所有,但其实已经成为了康宁私人的产业,如今已是康氏家族与司徒家族各占百分之五十股份地橡胶联合企业实体;泰国部分,则是康宁以强硬地态度,将之收归己有的,这四亿两千多万地财产,康宁用自己的股份来交换,也已经完全属于康宁自己的产业,同时也巧妙地迫使琅勃拉邦总部的总裁徐家伟为自己的儿子承担连带责任而自减股份,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让所有弟兄都十分满意的结果:原本占据康宁集团总股份最多的康宁和徐家伟,同时把各自的股份从百分之二十降低为百分之八,百分之十二股份中的一半,康宁换成了泰国财产,由康宁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徐家伟减少的一半价值四亿美元的股份,用来替儿子还债,另一半则和康宁一样,分给了后期进入集团高层,并已经担负重要军政职务的弟兄们,从而将大多数人的利益差距缩小,进一步赢得了弟兄们的心。
尽管这样一来,大大地削弱了已经离心离德的徐子良的实力,但是由于徐子良手里握有已经成功上市融资的南洋西门子医疗设备制造联合企业和新加坡远东海洋运输公司两大实体,以及属于集团资产的那栋位于新加坡滨海湾金融区的办公大楼,还是处在徐子良的名下,在法律上也属于徐子良个人所有,要是强硬地收回,很可能导致两败俱伤,损失惨重。再一个,基于徐家伟的面子和徐子良数年来的贡献,康宁说服了弟兄们暂时不收回这部分价值四亿美元的资产以及高达两亿五千万美元的流动资金,依旧给徐子良一个回头的机会。
如今看来,徐子良已经不会回头了,如今他手上掌握着高达六亿五千万美元的雄厚资金,根本就不顾众多弟兄的利益和父亲徐家伟的一片苦心,雄心勃勃地进入中国那片满地暴利的房地产市场。虽然司徒家族在沿海各城市的房地产市场成功地围堵了他,但中国那么大的地盘,如何能处处设防?
何况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徐子良已经与加拿大曾氏家族成功地搭上了线,以后更难控制他的行动了。
康宁也是这个时候,才真正了解到这个曾氏家族的富裕和令人敬畏的深厚背景。这个发迹于国内改革开放初期的新兴势力,虽然名义上为加拿大的跨国财团,其实它的根子却深深地扎根在中华这块多灾多难的土地上,利用父辈的崇高权力,疯狂地掠夺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上的一切资源,而且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康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家族和司徒家族都不是如日中天的曾氏家族的对手,惹不起还可以暂时忍让,但是走向背叛的徐子良要拿着全体弟兄们用生命和血汗换来的巨大财富去满足自己的私欲,康宁绝不会视而不见,听之任之。
因此,康宁在托尼.文扎诺提出要共同收购一家海洋运输公司之后,就想出了一个阴狠的报复之法,既能最大限度的收回集团弟兄们的共同财富,又能打击狂妄自大的徐子良。
此时,康宁正在将自己要对徐子良采取的行动计划再三印证,力求做到周密有效,一击必中。
望着机窗外的片片浮云,康宁的心情无比沉重。
这种云端之上的虚渺感觉,更加深了他心中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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