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驰等着她。
一见面,他用力拥抱着她。
徐芳渡现如今到处碰壁,只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点温暖。她搂着他的腰,紧紧贴在他怀里。
半个小时后,徐芳渡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穿衣,一身汗。
姚安驰没动,平躺在床上休息。
“阿渡,你肚子什么时候有点动静?”姚安驰问她。
徐芳渡:“我有了孩子,你娶我进门?”
“当然需要时机。”
“什么时机?”
“我们除掉宁祯,就是最好的时机。我可以浑水摸鱼把你接出来,先养胎。有了孩子,我父母会送我们出国的。”姚安驰道。
徐芳渡迫不及待要走。
她现在日日夜夜后悔,当时盛长裕驱逐她,她没有留下那笔钱。
她非要赖在老夫人身边。
短短时间,老夫人的嘴脸全变了,面目全非,徐芳渡不敢置信。
以前隐约听谁嘀咕,她是老夫人牵制盛长裕的绳子。她以为这是瞎说,到底亲母子啊。
直到现在!
徐芳渡震惊于盛家的母子关系。她前面十几年,好像白活了,从来不了解盛氏母子。
她不如宁祯。
宁祯一进门,就明白盛家母子的纠葛。
“我们什么时候对宁祯动手?”徐芳渡问。
姚安驰:“越快越好!趁着最近督军外出视察,我们做好安排!”
刚进末伏,空气似流火,正午地面滚烫。
就连清晨与深夜,都无半缕清爽的风。
宁祯毫无胃口,晚夕洗澡时,觉得自己的腰瘦了,一双手能掐得住。
她立马给自己加一顿宵夜。
她很怕过分消瘦。太瘦,一场病就容易死,这是很小时候母亲告诉她的。
宁祯惜命。
暑热持续了五日,暴雨来临,早晚终于清凉几分。
宁祯半下午去自己铺子,在城里都感觉有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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