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长一愣。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证据,是谁告诉你的?”总长问。
“穿淡蓝色大衣的女人”,还是内部机密。盛家消息灵通,可以理解,但戴云兮是听谁说的?
戴云兮狠狠咬住唇。
警备厅的总长,亲自来了趟盛家老宅,求见老夫人和盛长宽。
宁祯也被老夫人叫了过去。
“……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恐怕要用刑。”总长非常为难看向盛长宽,“二少,假如我包庇她,才是真的给盛家抹黑,也是给您抹黑。”
盛长宽脸色非常难看,话却是说得很干脆:“秉公办事。大哥选你在那个位置上,不是叫你徇私枉法的。”
总长更加为难了。
“二少,还有一件事,就是少奶奶可能有孕了。如果用刑……”
盛长宽脸色刷得发白。
他脱口说:“什么?我与她快三个月不同房。”
总长:“……”
老夫人猛然看向儿子。
宁祯坐在旁边,没有多余的话。
江家大少奶奶京春安报信,司机又通知她,说戴云兮拿了一份烧焦的信。宁祯提前布防。
她只是叫门房上的亲信,把门房上的记录本偷给她,她要看一眼。
然后,她叫曹妈模仿上面的笔迹,添了一条记录。
曹妈的字写得不太好,可门房上的记录管事,字也不太行;加上平时记录是三个人,每个人的字都歪歪扭扭,不用模仿得很像,混在其中看不出来。
记录本还回去。
不管是门房上还是戴云兮,都不会留意到这条记录。
故而,“葛宝娴送信给戴云兮”,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要是没人害宁祯,这条记录,就会淹没在盛家老宅每日数不清的来往记录中,无人知晓,也不会害到戴云兮。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