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半的家业,也是极其丰厚的。盛长宽来找宁夕,把一些固定的田地、宅子、铺子,全部给了宁夕。
“大嫂,我低价卖给您。”盛长宽说。
宁夕:“不用低价,你照市场价给我。”
盛长宽再三道谢。
翌日,到了盛长殷出国的日子。
众人去码头送她。
老夫人也去了。只是那天还在下雨,阴雨绵绵的,老夫人很讨厌湿漉漉,心情不太好。
她把盛长殷的老师叫到跟前,严厉教导几句;又把跟着盛长殷去的李富叫过来,一番训诫。
拿行李的时候,盛长宽说:“我来帮忙。”
他跟着上了船。
盛谨言也来送行,见状挪开目光,不看,假装不知道。
“阿殷的行李好多。”三婶低声笑道。
行李的确不少,盛长宽和李富等人,帮衬着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
待忙好了,邮轮启航。
盛家众人冒着雨挥挥手,各自上车回去。
老夫人情绪很差:“裙子全湿了,这鬼天气。快些回家。”
海边的风大,水汽又重,雨伞根本遮不住什么。
宁夕和盛谨言也上了汽车,去妇幼医院。
路上,宁夕对盛谨言说:“阿宽又走了。”
盛谨言:“我瞧见了。你昨日是不是给了他钱?”
“他把地契和房契全部给了我。我没说买,只说替他保管,借了他四根大黄鱼。他还说,他乳娘一家已经离开了苏城。”宁夕说。
盛谨言:“走了挺好。他和阿殷,往后应该不会回来。”
“没事的,谨言,姆妈还有庞大的钱财,三位叔叔全家人,数不清的佣人,以及盛长荣,你不需要替她难过。”宁夕道。
盛谨言没什么可难过的。
他只是很羡慕弟弟妹妹,洒脱,轻松,说走就走。
他们俩去了妇幼医院。
而盛家老夫人,压根儿不知道盛长宽当天就混上了船,和盛长殷一起出国去了,她还在安排相亲,指望他娶周家的小姐。
老夫人惊觉盛长宽不见了,是因为周家上门请罪。
那个想说给盛长宽的周小姐,她也跑了。
周家都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跑的,往哪里跑了,默默找寻了几日。实在找不到,只得登门告罪。
老夫人大发雷霆:“你们不求我,也轮不到你家女儿嫁盛家,你们算什么东西?”
姑娘家居然敢逃婚?
老夫人想把盛长宽叫过去,跟他说说这件事,再替他寻个好的。整个苏城好门第的姑娘,还不是任由他挑?
派人去请,佣人说二少爷好些日子没回福元居了。
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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