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郴已经去世了。自从江家的事情爆发后,江郴身体一直不太好,他是今年四月走的。
江家其他人都在任上,轻易不能离开督军的辖区。
江南浦急切发电报,想要接弟弟回来,但遭到了江原强烈拒绝。
京春安这次去港城,是替江南浦看望弟弟。
宁夕问起江原的病情,京春安眼睛里有了泪光:“我们收到了三封电报。不好,很不好,很危急。医院在极力抢救他的命。”
宁夕:“你别慌。”
京春安:“他这些年过得很苦。他从小嫉恶如仇,眼睛里容不下不平事。我婆母造的孽,阿原从未释怀过。”
宁夕想起江原的性格,叹了口气:“他一根筋。”
“阿泰性格柔软,结婚生子、在军中本本分分做事,督军也信任他。唯独阿原,始终放不下。”京春安道。
宁夕安慰了她几句。
这艘邮轮新装了动力马达,从前五六天的行程,两天就到了港城。
宁策带着姚云舒,在码头等候多时。
他先抱了宁夕的小女儿,又把外甥、侄儿侄女一个个全部抱起来转了圈。
金暖:“你消停点吧,别闪了腰。”
“我腰好着呢。”宁策说。
姚云舒在旁边笑,很是温柔:“二嫂、妹妹,路上累了吧?快回家去住。”
金暖拉了她的手:“我们不住你家,住宁夕的房子。孩子太多了,会吵死你们的。”
又道,“我家四个,四只泼猴。宁夕三个,没一个善茬。”
宁策:“不留你们住,两处房子很近。佣人煮了饭,你们先去吃饭。”
宁策和姚云舒前年结了婚。
姚云舒发誓此生不回苏城,宁家很尊重她的禁忌。故而,全家人来港城参加她与宁策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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