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信你的话吗，你说你修炼是为了宋老伯，可你好像根本就没有管过他吧？”

小灰眨着又黑又小的眼睛，望着小右，那副模样着实可怜。

“我就是没有能力，偶然间我听到有东西说吸人精气可以修炼成仙，加上菩萨手上的红绳已经有了灵气我就拿走了它。说真的，这也是我第一次作案，我以前根本就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老鼠的话倒是另小右感到意外，这竟然是它第一次犯案，好在是被及时发现了。不过，究竟是谁说的吸人真元可以修行，令这只老鼠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宋老伯说过它要是没有犯死罪就饶恕它，众生皆有灵，能不造杀孽就不造杀孽。

“宋老伯无依无靠，他现在死了，你准备怎么办？”

雪灵的爪子依然摁着它，小灰的表情有些悲伤，即使它只是一只令人讨厌的老鼠也能表现出悲伤的情绪来。

“如果能将他葬在土里，我愿意在他的棺木旁，一直守着他。”

小右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这只老鼠，最近也的确没有其它特别的死亡案例。小右让雪灵松开爪子，雪灵很听话的松开了爪子，老鼠小灰获得了自由。

不过它并未逃走，而是站在地板上，用嘴舔着伤口。

“宋老板说将他的骨灰撒进淮水里，因为他老伴的骨灰也撒进了淮水之中，所以他无法土葬。”

小灰的眼神略带哀伤，它想了一会儿说：“我至少应该看老伯最后一眼，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只是一只老鼠。人人喊打，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不会再去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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