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另一个虽然没有遭到毒打,但是他已经害怕得浑身抖动了,非常不体面。
成田胜眼神落到了那个完好无损的男人身上,心里叹了口气。
中森明男低着头,绝不敢抬一下,所以他没有认出成田胜。而狗仔记者一到办公室里就跪在地上求饶,“拍到的胶卷我都交出去了,杂志社那边我一个字都不会多,别人问我什么我也不会的……”
田中佐治用余光看了看成田胜,成田胜坐在主位上吃着寿司,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起来这个狗仔记者也挺没骨气的,先是大言不惭要挟大君,现在人被控制得死死的了,就转变态度,一头倒向大君。
他这种变化让大家都觉得很没有意思,刚才大君憋着的那口恶气使不出来了。
年轻人们把胶卷拿给了田中佐治,田中佐治不敢多看,交给了成田胜,他离座而起,揪着狗仔的衣领冷笑道:“我想你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来威胁我们吧,是不是你们杂志社指示你这么干的。”
这些年来大君一直在努力洗白,但是大家都是极道出身,在外边衣冠楚楚有模有样,遇到这种让人恶心的麻烦事就会暴露出自己极道的底色。
毕竟田中佐治是货真价实的极道,曾经跟着现在松叶会会长森下五郎做过许多脏事,他发起狠来只会让对方脱一层皮。
狗仔哭着哀求,“是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我都把胶卷给你们了,放过我吧……”
田中佐治甩手就是一巴掌,“你拍我们追债的时候怎么不自己错了?”
狗仔本来就鼻青脸肿了,他一哭起来,看上去更加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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