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爷,实不相瞒,最近奴才们都吃不饱,不知何原因,八个月前府里的二等丫鬟以下和二等小厮以下,这些人的饭菜便由两个菜馒头随便吃,便变成半碗菜汤,丫鬟一个黑馍馍,小厮两个。
我们这些低等下人做的都是力气活,吃这些自然便早早的饿了,后来便是吃不饱了。”
裴景之闻言,俊脸阴沉无比:“虽然本相几年不回家,可我还是记得裴府二等丫鬟与小厮的伙食都是规定好了的,每天每餐两菜,白面馒头管够。
厨子,厨娘,你们跟本相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闻言,赶紧跪下道:“相爷,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是……是采买婆子叮嘱过我们,只给我们定量的菜,不够的便让我们摊出来,所以奴才们也没办法,只能将菜做成菜汤,将白馒头换成黑馍馍。”
裴景之越听脸色越沉:“采买婆子,你们说说?”
“相爷,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主啊,一切都是王妈妈指使我们做的,要是我们不照办,便要换人,我们也是为了有个差事才不得不听她的。”采买婆子跪地撇清关系。
“相爷,老奴冤枉,我怎能做这样葬良心的事,他们这是串通好了陷害老奴。
每天老奴都会把采买的银两如数交给采买婆子,肯定是她们中饱私囊贪墨了银钱。”王妈妈一脸惨白的跪下喊冤。
“本相竟还不知裴府还有你们这些无视主子的奴才,事情都到了现在你们还不如实招来。
王妈妈,你和裴管家都是裴府里的老人了,本相虽然这几年不在家,可我却也知道,你们在裴府过得如半个主子,若没有你们授意,底下的人他敢吗?
你们有这些殊荣全是我父母对你们的信任。
不想,你们不心存感激,却反而恩将仇报,将我们裴府陷入不仁不义之地。
我们裴府可不是小小的世家能比的,我父亲可是桑洲城里城主,要是让外面的百姓知道,我们裴府如此苛待下人,我父亲这城主当的岂不是要失去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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