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兆廷看她面色有异,不由问道:“怎么?可还有什么难处?”
“是这样,我师父这两天偶感风寒,不宜过多劳累。”裴羽微心思电转道。
他师父虽然医术了得,可他有一个懒毛病,让他去军营天天医治伤员,还不如要了他老命。
刚想到这,房门突然开了,这让屋里的二人不由同时看向来人。
古佲万没想到这屋里还有别人,更没想到还是这丫头天天想着的那个大哥哥。
“你们……?”话还没问完,便见徒弟急急得走向他,一边还对他使眼色。
“师父,您怎么起来了,你的病还没好呢!快回去躺着去,一会儿我再去看你。”裴羽微生怕他露了馅,连忙将他连扶带拽的拖出了房间。
谢兆廷看着他们师徒消失在门口,唇角抑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她那师父明眼人一瞧也能瞧出不是个卧床的人,这丫头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古佲被迫回了自己的房间,声音压低的看着徒弟:“怎么回事?我何时成病人了?”
“师父,你若是不想去军营当军医,那你现在便装病,他刚刚说了,军营伤员太多,正好缺军医,他听说你来了,便想着让你去军营帮忙。”
裴羽微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自己给摘了出去。
她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拿他来挡刀的事,若是他说错话让谢兆廷知道了来此地是自己的主意,那她到时多尴尬的慌。
“你是说他那儿军医人手不够?”古佲神情却凝重了起来。
“嗯嗯!所以呢!你还是装病的好,不然你以后便成军医了。”裴羽微点了点头。
古佲深思了一下:“既然军营伤员太多,作为西启国的百姓,又是一名医者,我怎能袖手旁观呢!你告诉他,为师答应了。”
“啊?师父,你不是一向懒散惯了吗?原来你也有侠者仁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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