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薅着皇上的头发慢腾腾的粗溜了下去。
小手扯着狗绳,俩小腿倒腾的超快,肉包豆包跟在她后边。
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大肘子,鸡腿,鱼翅鲍鱼。
“窝,是泥闷的主人,窝怕介个菜有毒,窝先替泥闷尝尝。”奶豆子没等说完话呢,便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激动的连筷子都拿不稳了,直接上手抓。
“鲍鱼好次好次。”
“肘子好次好次。”
“哇,介个烤鸭更好次。”
肉包豆包急得团团转。
一个嗷嗷,一个汪汪。
试完毒了没,看你活蹦乱跳的应该没啥事。
给我俩来一口。
人吃饱,莫忘狗啊。
一人一狗,你一口我一口的造了个满嘴流油。
“嗝……”吃饱喝足了,搜家的朝臣们抱着满满登登的东西出来了。
往地上一丢,众人歪头看去。
“论头发该怎么长出来?”
“男子总是哔不起来怎么办?”
朝臣们先是好奇的看着林泽尧林玉儿他们的脑袋瓜子,他们的脑袋一直裹着帽子,发出了好奇的眼神和疑问:“林家人的头发是怎的了?为何裹着东西?难道是脱发?”
“这是我们的私事。”林泽尧道。
小奶豆用脚丫子轻轻的碰了碰肉包。
肉包一个旋转跳跃,从林家人的头顶飞过,并用爪子扒掉了他们戴的帽子。
赤果果的,晃眼的,锃亮的光头差点闪瞎他们的眼。
“豁,这是怎么回事?”
“这林家一落千丈之后是想剃度出家了么?”
小奶豆又当上了解说员:“他闷,有一晚要抓窝祭祀,然后,被天打雷劈啦,就光头了。”
这话一出,掀起了惊天骇浪。
“拿自己亲女儿祭祀?林泽尧是疯了吧。”
“他们为什么祭祀?在搞什么东西?”
跟在后面匆匆而来的孟知微正好听到这句,箭步上前甩了他一巴掌:“畜生!”
行之言之假意上前劝,也偷偷给了渣爹几闷拳。
林泽尧被打的嘴角流血:“够了!我拿她祭祀是因为她是灾星!自从她出生,林家频频出事,她不是灾星又是什么。”
说着,又玩了一出挑拨离间:“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免得倒霉。”
孟知微呵道:“自打我女儿出生,我不但认清了你这个畜生的真面目,还寻回了两个儿子,娘家蒸蒸日上,伤害我的婆家遭了报应,宵宵不是灾星,而是福星。”
皇上也跟着附和:“孟小姐此言不虚,自打宵宵出生,朕朝廷上的奸臣少了不少,也规避了许多危险,朕的江山更加繁荣富强了,她就是我大朔的福星。”
朝臣们连连点头。
“帮我女儿摆脱了渣男,是我家的福星啊。”
“就是就是。”
其中一个朝臣的重点不在这儿,拿起地上的书,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林泽尧的某处,言语中不乏嘲讽:“你该不会是不举了吧,看在曾经同是朝臣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介绍名医。”
没等林泽尧说话呢,小奶豆边摆手边道:“治不好治不好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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