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核桃敲不开了,好上火啊。
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把核桃放在了门缝里,小手拉着门一开一关,喀嚓把核桃夹碎了。
小奶豆把核桃仁捡起吃了。
“好次,真好次。”
【今天晚上看看小老鼠会不会搞事情。】
奶豆子仰着毛乎乎的小脑袋:“舅舅,窝阔以住泥家嘛?”
【住舅舅家是今晚离吃瓜最近的一次。】
孟北言当然欢迎:“好,舅舅让厨娘给你做些好吃的。”
龙爷就……挺不要脸的,没等奶豆子点菜呢,自个儿先点上酒了:“给我准备一壶女儿红,要烫好的。”
“你……”
“对了,把我的房间安排在宵宵旁边,守着她我也会安心一些。”
孟北言咬牙,告诉自己要淡定,看在外甥女的份儿上放敌人一马。
咬牙切齿的准备了好酒好菜。
夜深人情,月黑风高。
龙爷的房门被人悄悄推开了。
贼头贼脑的孟北言也就才刚刚进去,便被龙爷壁咚在了墙上。
“谁!”
“我!”
“你干嘛?”
“我能干嘛?还能干你?”
“咦,离我远点,恶心死。”龙爷推开他。
俩人鸟悄的敞开一条门缝,俩脑袋叠在一起。
“听,是不宵宵那屋有动静了?”
“好像是。”
“估计是兆丰那头有动静了。”
“跟?”孟北言又问。
龙爷照他脑袋狠拍了一下:“再墨迹,黄花菜都凉了。”
林宵宵骑着肉包,穿了一身黑色的斗篷,把自己打扮的跟小鬼似的。
寂静的大马路上,孟兆丰如一抹幽魂慢腾腾的朝前方走去。
小奶豆跟在后头。
跟着跟着忽然停下来,左右看看没人,又挠了挠痒痒的屁屁。
结果,后背被猛撞了一下。
“谁!”小奶豆奶凶凶的。
“是我们。”龙爷他们跟做贼似的。
“泥们咋出来了?”小奶豆声音还挺大。
“嘘,小点声,别被孟兆丰发现。”孟北言压低声音,又解释:“我们觉得兆丰有点问题,神情心虚,便一直盯着他的动静呢。”
“这不听到有动静就赶紧出来了。”
“不怕不怕,他听不到,耳朵……”小奶豆指着耳朵,摆摆手:“坏辣。”
【小老鼠给他用了符,他谁的声音都听不进去啦,满脑子都是小老鼠的声音。】
“泥们跟着窝,要听话,不许捣乱。”
“好。”
【哎,还想着我自己出门呢,没想到带了两个拖油瓶。】
拖油瓶一号龙爷:……
拖油瓶二号孟北言:……
跟着跟着,天越来越黑,路越来越难走。
人,不见了。
“完了,人跟丢了。”孟北言拧眉。
小奶豆指着前面:“没有呀,肉包闻到了表哥哥的味道,跟着肉包往前走就好了哇。”
仨人继续走,走着走着发现有一点点亮光了。
但是因为起了雾气,再加上眼下是黑色,根本看不清楚前方是什么。
“走啊。”小奶豆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人了,回头一看,俩人你推搡我,我推搡你都想让对方先走。
“你们胆子好小哇。”来自小奶豆的嘲笑。
俩人一怔,立刻挺起腰板了:“才不是,我们胆子很大的,我们只是在谦让。”
小奶豆垮着张丧丧的不信任脸:“哦……”
他们走的近了,雾气也散了很多。
抬头看去,眼睛倏地瞪大,尖叫声都闷在了喉咙里……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