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找的?”宋福身边的学子问。
周父抬头:“是全儿的母亲,我的夫人找的。”
灵镜后的林宵宵听着这句话,脸上出现耐人寻味的笑。
她两个小肉爪托着小肉脸。
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有渣爹,也是有渣娘的。”
那名学子显然也是惊讶的,他不敢妄自揣测:“那,超度这么大的事,你夫人怎的不在。”
周父叹了口气,用沧桑,都起了倒刺的手捂住脸:“她说,她看不了这个过程,她不忍心。”
“我能理解,当娘的要比当爹的更爱孩子,毕竟是十月怀胎生下的。”
“你夫人不知道这是杀鬼阵?”学子问。
周全一愣,赶忙摆手,十分笃定道:“定是不知道的,当娘的怎会害孩子呢。”
这学子心细如发。
并非是那种别人说一就是一的人。
学子看向那几个人模狗样的大师,伸出手:“不管是哪个玄门,它的规矩都是统一的,事主请玄门做事时,是有一份玄书的,玄书上会清楚的写明事主的诉求是什么。”
“我们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想放过一个坏人,烦请给我们看看。”
人啊,一旦心虚,很容易会被看出来。
那几个大师的脸色倏地变了。
眼底闪过浓浓的心虚,装模作样道:“我们玄门有权为事主保密,我们有权不告知任何人。”
他们说完还昂着头,一副谅你们也拿我们没办法的德行。
说完话,他们头发凌乱,脸上啪啪啪甩了好几个巴掌印。
空中还伴随着奶脆奶脆的声音:“你们有你们的权利不告诉我,我也有我的本事自己知道。”
林宵宵背着自己的破要饭兜子,咻的落在了中间。
上头太重,底盘不稳。
双jio落地时还晃了晃。
宋福看见风风火火的林宵宵,眼皮一猛的一跳,胸闷气短,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萦绕着。
“你是谁?”几个大师警惕的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小豆丁。
“是教你做事的人!”林宵宵废话不多说,像疯癫的陀螺似的在他们身边穿梭着。
等他们缓过神来时,玄书也到手了。
“还给我们!”他们恼了。
“有本事来拿啊。”林宵宵一道灵气打过去,把他们固定在了地上。
她当众大声念出。
“事主的诉求是让周全的魂魄魂飞魄散,杀到灰飞烟灭!”
林宵宵光是念着便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忽觉房间阴风阵阵,阴冷的直往骨头缝里钻,就好似一把染了霜冰的斧头要把骨头搅碎一样。
循着看去,只见瓶中原本清色的魂魄变的宛如墨汁一般。
他疯狂的撞击着瓶身,好似要把瓶身撞裂了一般。
他听懂了林宵宵的话,恨意怨意浓郁。
林宵宵用符暂时贴住了瓶身,小肉爪拍了拍瓶子:“兄弟,发怒发错地方啦,忍一忍叭。”
她夹起瓶子要走,宋福的不安感更强烈了,右眼皮子突突跳的厉害。
“林,宵夫子,这是学院给我们的大考,你搅和进来不太合适吧。”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宋福,万万不能让林宵宵管这件事。
林宵宵笑的眉眼弯弯,用特别夸张的深色看着他,还跳起来拍他膝盖:“恭喜你哇,你不愧是福星啊,学院给了每个队一个福利,可以让夫子帮助你们大比,我这不……一下子就抽中你们队啦。”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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