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打探到在矿山的管理站里有一张矿山的地形图。”一个昏暗的矿坑中,张彪低声对李伉道,两人一人穿了一身灰色矿工装,手拿着铁锹把大块的矿石铲到一辆矿车中,
“太好了,说说具体情况。”李伉低声道,
“我是听一个老矿工说的,昨天晚上我出去上大号,正好有个老矿工也在那里,我们就攀谈了两句,我问老矿工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后來他说他一次有机会帮着管理所的人抬东西,看到管理所的请上挂着一张矿山的地图。”张彪低声道,
“好的,张彪,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等我弄清楚这里的情况,一定把你带出去。”李伉高兴道,
“算了,你能出去就行了,我出去又能去哪里呢。”张彪情绪有些低落道,
“我香港有朋友,到时候我把你弄香港去,做个合法的香港公民怎样。”李伉道,从在船上李伉收服张彪后,他发现张彪其实是个本性并不坏的人,他在船底仓房里的表现大部分是因为环境原因和为了生存的伪装,
“要是那样太好了,如果真能把我弄到香港去,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大哥。”张彪的眼中重新泛起了希望的光芒,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快点儿干活。”一个身穿头上戴个钢盔,手里拿着自动步枪的监工对李伉两人用英语大声呼喝道,
“他妈的,叽里咕噜的说的什么鸟语。”张彪低声骂了一句,却不敢再多言,低头干活了,
…………
李伉在舱底完全沒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不知道在海上漂了多少时日,轮船在一个货运码头靠了岸,
上了码头,李伉等人就被一群荷枪实弹的不知道哪国的军人蒙上了眼睛送到了一个矿山上,他和张彪以及他的三个手下被编号后分到了这个17号矿坑,他们的工作是把矿坑里采矿机器采下來的灰色矿石往轨道矿车上装,
李伉一直在寻找机会从这里逃出去,但是由于他对目前的状况几乎是两眼一抹黑,这个矿山到底在哪里,矿山的防卫情况怎样他一无所知,所以他也不敢冒失的逃出去,尽管他对自己的身手和身体恢复能力有着很大的自信,但是却还沒有自大到和子弹硬碰硬的程度,
他选择了暂时隐忍,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題是弄清楚他现在的处境以及矿山的守卫情况,然后再图谋出路,每到休息的时候,他就想办法出去溜达,想要弄清楚这座矿山的情况,然而矿山的每个重要的位置都会有荷枪实弹的士兵二十四小时把守,他暂时也沒有想到什么办法弄清楚这座矿山的整体情况,于是他又发动了张彪和他的三个手下也想办法打探消息,
今天刚上工,张彪就给李伉带來了一个好消息,
…………
很快又到了下工的时候,李伉和张彪等人在监工的带领下从矿坑里出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他们已经在矿坑里连续干了十几个小时,张彪几乎累的不成人形了,最初他对李伉越干活越精神感到非常好奇和震惊,但是一个星期后,他已经习惯了李伉的这种表现,
“大哥就是大哥,大哥干活怎么会累呢。”这是张彪为自己找的理由,
李伉和张彪住在不同的宿舍区,实际上所有同一小组的矿工都被有意识的打乱了,监工曾经说过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他们拉帮结派搞串联,
李伉回到自己的宿舍,与其说是宿舍,倒不如说是窝棚,这是一个完全有木头和竹子搭建起來的房子,几根木头柱子支起了一个蒿草做的屋顶,四面用一些原木围了一圈充作了墙壁,宿舍里根本沒有床,有的只是用杂草铺起來的一排草垫子,上面杂乱的放着十几条脏的已经看不出原來颜色的毯子,
李伉的铺位就在这排草垫子的中间位置,他刚來的时候是被分配到了边上,但是在几个矿工想要欺压他被他收拾过之后,几个老矿工们就主动把整个宿舍里最好的位置让给了他了,
“阿毛,过來给我揉揉腿,锅盖头,你过來给我捶捶背。”李伉拖了几条毯子在自己的背后堆起了个靠背儿靠上后对着几个已经已经躺在自己铺上休息的矿工喝道,
阿毛和锅盖头听到李伉喊他们,连忙从他们的铺上爬起來,笑着來到李伉的身边,一个揉腿一个捶背干的十分熟练,李伉闭着眼睛享受了一番专人按摩,想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李伉摆了摆手道:“算了,你们走吧。”阿毛和锅盖头如蒙大赦般的往自己的铺位走了,一会儿的功夫宿舍里完全的安静了下來,只剩下劳累了一天的矿工们熟睡时发出的呼呼的打鼾声,
…………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