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赢后雪,问道:“当时你也看到书信了?”赢后雪缓缓的摇了摇头,道:“那是我还小,都是父亲告诉我的。”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呢?”秦牧神色平静的看着赢后雪,“你怎么会相信我一个外人?”赢后雪苦笑一声,语气幽怨的回道:“因为除了你,没有人愿意帮我,他们都好像不愿提及母亲出走这件事。”
“也许是为了照顾你父亲的情绪吧。”秦牧立即安慰了一句,但是在他的心中已经起了一种怀疑,随即他又问道:“那你父亲没有派人寻找过吗?”赢后雪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找过了,但是一直没有音讯。”她一顿继续道:“母亲在的时候,每当傍晚都会带我去那亭子中坐一会,所以我想让你再带我去那里看看。”
秦牧闻言,神色轻松的接道:“这个好说,现在我就带你过去吧。”“还是等到晚上吧,免得被父亲看见又不高兴。”赢后雪神色忧郁的轻叹一声。
随后二人便约定晚饭后还是在这亭子中见面。在吃晚饭的时候,赢家家主和姚家家主都没有来,只是来了一个身材干瘦,头发花白,两只眼睛深陷入眼眶的中年人,他神色冷漠,进屋后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便径自坐在桌边自顾吃了起来。
秦牧偷偷问赢后雪以后,才知道这人是名为赢天照,是后雪的二叔,他一向性格孤僻,喜欢独来独往,长此以往大家也都习惯了。
赢天照吃的很快,很快便吃完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当秦牧和赢后雪来到外面时,秦牧便看到在对面山坡的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人,正是那赢天照,此刻他正在远远的盯着二人看。
秦牧心中忽然一惊,他暗自忖道:“难道这赢天照已经盯上了自己?”随即他问赢后雪:“你二叔也有饭后散步的习惯?”这时的赢后雪也看到了远处的赢天照,她神色微微一遍,有些惊愕,但很快又恢复平静,道:“也许他见来了一个外人,只是有些担心而已,毕竟谷中已经很长时间没外人来了。”虽然秦牧没有反驳,但是他感觉这赢天照绝对不会像表面这么简单。
“哦。”秦牧随后接了一句,但是他心中料想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他还想到难道赢天照已经猜到了赢后雪要去那荒废的亭子。
为了避人耳目,赢后雪带着秦牧缓缓的在四处闲逛,赢后雪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时而采花逐蝶,时而神色懒散的躺在山坡上看着落日出神,就连那赢天照什么时候走掉的,她都没有发现。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忽然赢后雪大声的对秦牧说道,随即她又轻声道:“先回去在出来,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这时秦牧一转身,他猛然看到山坡上荒废的那亭子中竟然不断有煞气在散发,自从自己得到了那幽冥草之后,自己竟然能看见那些存在了。
“这亭子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了吗,为什么会有煞气存在?”秦牧神色凝重的盯着那亭子,心中有些诧异。
赢后雪看到秦牧盯着那亭子看,急忙道:“不要看那边,赶快回去了,免得被别人怀疑。”秦牧应了一声,便朝房中行去,但是他心中也有些怀疑:“莫非后雪母亲的失踪和那些煞气有关系,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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