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地上的赵副典狱长听到炎天的话,看了看眼前的泄物,脸上极其的难看,缓慢的艰难的想要站起来。
可是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炎天又开口了,冰冷的说道:“我让你起来了,跪在地上,跪在我的面前。”
冰冷如丝的话语,立刻传到了赵副典狱长的耳中,渗入到了他的心中。
正要起身的赵副典狱长,听到炎天的话,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立刻迅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炎天。
没有要跪下的意思,炎天见到赵副典狱长的样子,脸色的神色异常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温度。
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粗犷男人,冰冷的说道:“想要杀我的人,那我必定要杀死他,我给你们个机会,说说你们背后的人吧。”
听到炎天的话,二人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震撼的神色,二人的心中都是同样的想法,他怎么会知道。
连白骨和坦克也是稍稍震撼了,疑惑的注视着炎天,而此时坐在床上的邋遢男人,依然是一样的表情,满身的黑污,仿佛就是一个雕像,黑黑的雕像,只是眼睛还有一点生气,自炎天来到天字牢房后,邋遢男人就没有丝毫的动作,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眼睛在动着。
“不要想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回答就好,不然我只好先杀一个人了。”炎天淡淡的说道。
草,这个人是什么人,怎么心里想的都知道,难道会读心术,真是草了。赵副典狱长看着炎天心中震撼的想着。
这时站在赵副典狱长旁边的粗犷男人说话,急切的说着,“是他让我挑拨全牢房的人,然后把你杀掉,都是他,和我没关系啊。”
粗犷男人边说边用手指着赵副典狱长。
听到粗犷男人的话,赵副典狱长立刻暴怒了,狠狠的骂道:“尼玛的,草你奈奈,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想已经没有以后了。”冰冷的话语立刻蔓延在了整个偌大的牢房,只见炎天动了,抬起自己的脚掌踢向了粗犷男人,直接脚掌重重的踢中了粗犷男人的头,头颅立刻爆裂开来,直接整个身体快的暴飞了出去。
炎天看着暴飞出去的身体,淡淡的说道:“我最恨别人侮辱我的父母,这样的人,必死无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见识了炎天的手段,下手极其狠辣。
白骨和坦克也是被震撼了,炎天突然的出手,根本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就解决了一个生命。
看着已经掉落在地上的粗犷男人,就算是杀过许多人的白骨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炎天踢飞粗犷男人之后,便快想了赵副典狱长,此时的赵副典狱长应该是心情最紧张的人,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瞬间就被解决掉了,他在想自己,怕死的念头,立刻无止境的蔓延开来。
这就是人性,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就会怕死,这都在所难免。
只见赵副典狱长看了看门口,堆积如山的尸体,心中的恐惧感更加的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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