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同无奈放下电话,然后对妻子说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罗太太摇着头不赞成他去,说你现在还吃着药,等去了那里你再病倒那就成了雪上加霜,让我看还是让你的助理阿波帮你跑一趟吧,第一他很年轻,第二他在公司混了多年也有了处事应变能力。
罗大同想了想,说那也行,阿波这个人还靠得住,而且办事比较冷静,就让他亲自去吧。
压了电话,他就给阿波打电话说这个事。阿波是罗大同手下的忠实铁杆,罗大同有什么事一般都让他去做,而且阿波人也诚实,从没有怨言。
第二天绑匪又给罗大同来电话,问钱为什么还没到?
罗大同说:“我大儿子阿波带着钱已经上了飞机,估计很快就到。请你们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再虐待阿毛。”
此时,阿毛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绑匪用火红的烟头猛烫他的胸肌,嗤的出一股难闻的烧皮毛味。
阿毛哎哟哎哟的喊,“老爸我快不行了,快救我啊!”
罗大同从电话里全听到了,心疼的都打哆嗦,眼泪噗噗的往下滚落。“喂,几位少爷啊,不要再折磨我儿子了,不就是想要钱吗?现在钱已经派人送过去,你们还想干什么?”罗大同着牢骚,但那边根本没人应答。
其实这事都怪阿毛,在国外留学不好好学习却整天泡娱乐场所。
有一天在家呆的无聊他跑到在一家酒吧去喝酒,没一会儿旁边跟过来一位金女郎,冲他献媚。他一看认识,女子是酒吧里的一位三陪小姐。
上回和她在一起喝过酒,阿毛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说:“你今天又来为我服务,上回就让你花掉我6ooo澳币。”
女郎风趣的说:“有钱就要消费吗?莫非你这样年轻就当守财奴?”
阿毛拍了拍她的肩膀挑逗她,“你就知道三陪,有没有四陪或五陪?”
女郎很爽快的一笑,“你很健壮?只要你喜欢玩,六陪七陪都有咯,不过是要花钱的。”
阿毛一副阔少无所谓的样子,迅从钱包里拽出一沓澳币在手里抖落了一下,问这些够吗?金女郎一阵欣喜,抱住阿毛就亲了一口。
结果把阿毛嘴里的酒水都挤了出来,桌面上嘀嗒了一片。
俩人有说有笑,玩的很开心。等喝完,俩人又手拉着手去里面开房。阿毛这小子是继承了他爹的光荣传统,人小鬼大,对女人无限热爱。
等完事,女郎还伸出大拇不住指夸东方小伙儿verygood!阿毛付完钱是潇洒的走出酒吧。但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的车后面隐藏着三位十分健壮的华人小伙儿,上来就将他摁倒在地。
而且还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将他押上一辆银灰色轿车。
阿毛立刻感觉到不对,心说完了,肯定遇到绑匪。顿时心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越想越害怕最后尿和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也就半个小时的工夫,他被带到郊外一间被废弃的牛棚里。绑匪把他牢牢地捆绑在一根柱子上,一位高个子对他说:“朋友,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要钱;你要是不想活就不要打了。”
阿毛说:“请不要伤害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爸都会给的,我现在就给我爸去电话。”
其实阿毛这个万能的爹现在也快愁死了。因为澳大利亚不是国内,而是国外,即使他再有能力也施展不开。罗太太看见罗大同难过的样子都不知道怎样安慰他好了,说不要愁先吃个苹果败败火,也许心情会好些。
罗大同很不给面子,啪得把苹果扔在地上,“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你还有闲心让我吃苹果?你不是在幸灾乐祸吧?”
罗大同一上火,咬字更不准了,这回更是舌尖笨拙,鸟味十足。罗太太一片好心被他当成了驴肝肺,气得转身跑到外面去了。
阿波去了悉尼,第一考虑的是先联系警察。谁知他的行为惹怒了绑匪,阿毛当天被撕票了。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阿波流着泪走在悉尼的大街上,嘴里情不自禁的呼喊着阿毛的名字。但老天没有一点回音,他伤心的都想把悉尼给砸了,痛恨这里警察的无能。
罗大同得到儿子遇难的消息,当时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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