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认识蒋彩蝶的人沒有人不夸她是通北市第一大美女,郑成龙本身也是采花贼,看到这样有品味的女子,他的心思就像雨后的蘑菇,不住的往起冒。于是两人开始谈情说爱。
不过回回都是郑成龙主动邀请蒋彩蝶吃饭,那时的蒋彩蝶还沒有做领导,只是一位小职员,思想比较单纯,对爱情的渴望程度也高。
当现郑成龙的条件完全符合她的心理时,她的保守意识也就消失了,甚至比别的女人还会开放,将白嫩的身体全部向郑成龙开放。
慢慢的两人就分不开了,从女友的关系一直上升到夫妻,但郑成龙从沒有跟蒋彩蝶透露过他花心的过去,当然蒋彩蝶也认为自己的老公很优秀。
最近,蒋彩蝶要去北京,唐军好奇的问你去北京干吗?她说我老公郑成龙病了,我想去看他。
唐军有点不赞同她去,说郑成龙作为一个老总即使病了旁边不会沒有人的。但蒋彩蝶很固执,她非要去看他,而且对唐军说:“我沒有理由不去看他,因为他是我老公,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我更应该去看他!”
唐军为难地揉了揉眼睛,再也说不出什么,他知道郑成龙是蒋彩蝶的丈夫,也是他的情敌,从心里说,唐军不想让她去,男人好象在占有女人的同时都是很自私的,只允许自己拥有无数个女人而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拥有第二个男人。
唐军也不例外,同样在犯这样的毛病。郑成龙这次倒下也许和他对金钱的过分贪婪分不开,他有十万想着一百万,他有一百万还想着一千万,最后看到出现了大量的亿万富翁,他的眼睛也就彻底红了。
他和几个相好的朋友合资建了一所艺术学校,投进了上千万资金,可是学校在经营中和他当初想象的有了偏差,每年学生招不上來让他大伤脑筋,最后在不景气的低谷中又有一位朋友要撤股,郑成龙上了点火,突然一夜之间瘫在了家中,这意想不到的事情像一块儿重石砸落在他的身上。
当他绝望的眼神已经看不到人类的真善美时,蒋彩蝶突然出现在他的身旁,最后他望着她哭了……
“不要过分伤悲,一切都会好起來的。”蒋彩蝶在劝说,郑成龙咬着牙,道:“水牛这小子,算我瞎了眼,在关键时刻他突然要撤股就等于狠狠刺了我一刀,沒有他对我的打击,我不会走到这步的!”
说完,郑成龙委屈地哭出了声,“老公,你一定要冷静,和一个小人去讲道理,其实就是对牛弹琴,我看你还是把心放宽点,取消这种嫉恨的想法,好好的配合治疗,让病彻底痊愈,沒有了身体,一切梦想都将会破灭!”
郑成龙很费解地摆了摆头,道:“我和水牛虽说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在关键时他做出的选择让我永远在心底留下了阴影,那可是一个伤透了心的疤痕”,此时,病房里的气氛显得很忧郁,只有蒋彩蝶含着泪面对一位被病魔击倒的爱人。
不用说,她的内心早以像洪水般泛乱了,她对老公有很深的怜悯和同情,然后抓住郑成龙瘫软的手,轻轻的抚摩,郑成龙深沉地望着蒋彩蝶,一开口还是“水牛啊水牛”,就好像他真的被水牛害断了腰,有一肚子的怨气想泄似的。
蒋彩蝶心平气和地说:“请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即使他确实拆了你的台,但他离开你也是有原因的,世界上每个生意人大多都是自私的,如果沒有利益可谈,大多数人都要选择放弃,现在只能怪我们自己办学沒有经验,管理不善将学校经营倒了”。
郑成龙好像被老婆说到了痛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扭动脖子难过的将头歪在了另一边。
蒋彩蝶站起身來,取了杯酸奶插进一根吸管放进了郑成龙的嘴里,他很轻松地吸吮着,但眼睛里仍然流露出一种茫然的神情,蒋彩蝶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滋味,她想起最初和郑成龙相识的情形。
那个时候蒋彩蝶的同学们都刚刚踏入社会,大家很分散,都也在各忙各业,不过一到暑假,念大学的,当兵的,还有做生意的全都回來了,这些老同学们聚在一起,每天轮流的请客,晚上一般是找家像样的酒店,吃喝玩乐。
等大家都玩庆幸以后,家庭条件好的同学为大家提供房间,然后这帮人接着开始操练麻将。
像他们这些人虽然步入社会时间短,但麻将玩得各个都很油条,就连一些麻将用语都让人们琢磨半天,管一饼不叫一饼,叫漏疮;管三条不叫三条,叫裤衩;管西风不叫西风,叫媳妇……
好像麻将牌的原有叫法到他们这里整个都要换个味,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蒋彩蝶也是在这些人当中熏陶出來的,坐在她下家的正好是郑成龙,这厮比较会挑逗女人开心,只要蒋彩蝶出一张牌他就会用很具骚扰性的词语跟出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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