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看上去很气的样子,说:“大肚皮这个王八蛋确实招人讨厌,肚子越大心眼越窄,我估计他是肚子大有了障碍,下边挥不出正常效果,可能老婆子每天都在跟他闹气,所以,他才会有那么大的脾气!”
唐军哈哈大笑,“你说话也够幽默,想骂人都从根子上说起,有你的。”话音一落,唐军望着薛松,心里这个寻思,这厮现在具体在干哪一行?看上去活得比以前潇洒多了。
就在他嘀咕的时候,薛松又开口说,“我上班的地方,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和大肚皮作对,给丫气得把鱼缸里的鱼全掐死了!”
唐军哼了声骂道,“操,像这种人就得大家一起和他作对,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你等着瞧,真要是哪天公司倒闭了,我看他连马路上摊煎饼的都不如,长得笨头笨脑的,谁愿意看他的脸色!”
薛松又笑了,“你说的对,你看问題比我深刻,其实这厮真是个大草包,一旦离开公司他就是一个比25o强一点的白痴!”
在唐军的眼里,薛松也是个人才,三年前二小和他一起去过一次夜总会,在ktv包房里小姐嫌薛松长得难看,说什么也不肯脱衣服,最后这厮强行把小姐扒了。
还有一次是这厮和小姐玩完了还嫌不过瘾,爬在门缝里偷看别人,结果看得起劲时,嘿嘿的笑出了声,这下可把屋里的一位汉子激怒,冲出來一个劲儿踢他的裆,疼得这厮连住喊了无数个爷爷饶命。
自从那件事生后,这厮连住三个月不能和老婆同床,只要有想法就疼的浑身冒冷汗,当时真把薛松老婆急得够呛,每天晚上干渴的都搓自己的腿,即使守着一个大活人也不能用,愣气得胸上的肉都开了花。
薛松知道自己的下面是怎么回事,但找不出撒谎的理由,所以老婆问起來他也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
后來老婆子实在沒办法就把他带到了医院,经泌尿科专家确诊是下面受损,当时薛松的老婆大吃一惊,以为老公是和别的女人有染。
赶忙问大夫,“我老公这病是怎么得的?是不是和别的异性有染?”大夫摇摇头,说和异性沒关系,是属于外力受损,比方说和别人打斗中被人用脚或手击伤。
老婆这才消除了对薛松的疑心,不过给薛松也吓得够呛。记得他和唐军说,那次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回,老婆差一点和他离婚。
大凡业务员差不多都受到过小姐的骚扰,只要意志薄弱的都和小姐有过交往,薛松那个时候也一样,只要让出门心情特别的爽,有时候见得小姐太多连他自己都分不出好坏人,只要是穿衣比较少的就认为是小姐。
上次在商场门口就看到一位穿短裙短衫的女子,他主动和她一笑,姑娘马上给我回了一个笑脸,薛松唰的一下乐了,心说这回可找到感觉,不用说她绝对是位小姐,然后开口很随便的挑逗了一句,“姑娘长了个财的屁股,好肥好圆哟!”
谁知这位女子腾得一下怒了,照他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薛松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就像被扔进一枚炸弹。紧接着女子骂道,“让你老娘好好管教你再出门。”
薛松当时彻底被吓傻了,居然被一娘们给打了,想还手都沒有胆量,最后捂着脸蛋悄悄的溜了。
此时,唐军和薛松闲聊的中间,他看到他身旁的女子,忽然又想起了桃花,然后沒有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了,和薛松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刚出了饭店,一转身,看见老太太的冷饮摊,买了根雪糕坐在太阳伞下猛乘凉。
唐军望了下烈日当当的天空,太阳光就像炼钢炉里流出的铁水,看上去就有种炙热感,老太太呼扇着一把扇子说,“瞧你热的样子,再來一根吧?”
唐军沒好意思折老人家的面子,她也是想多赚点,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容易,于是,开口道:“好吧,再來两根吧!”
老太太一听这个高兴,瘪着嘴说,“大娘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花钱爽快,媳妇一定很漂亮!”
老太太一句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口,唐军笑了笑,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兄弟,你看上去是个有福之人,命好。”
老太太说完叹了口气,“如今的年轻女人实际的很,就认钱,沒钱就整天吵吵着闹离婚。所以,现在做男儿也不容易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是这样,媳妇每天叨叨沒完,说单位的同事都有了轿车,她都沒脸去上班。你看看让她把我儿子折磨的,年纪轻轻比他爸的白都多,我真是心疼我的儿子啊,现在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出來摆摊挣钱,目的也是为了添补儿子的生活。”老太太说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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