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网深更半夜來敲门,既让人惊讶又让人遗憾,在兴奋中被人打断的滋味有多难受,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两人慌张的分开。唐军看了一眼几乎要迷醉的桃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儿,低声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去开门。
桃花惊吓中点了点头,唐军下了床,走到门口问:“谁啊。”“唐军,是我。”一个哀婉且语气急促的声音答道。
“是邻居嫂吗?”唐军已经猜测到是寡妇,迅打开门。
望着门外的寡妇,“嫂子,这么晚有什么急事吗?”
“我家宝宝生病了,高烧不止,这样晚了我一个人不敢出门,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跟我去趟医院?我不是成心想打扰你,是看到你家还有灯光,认为你还沒有睡,才想起敲你家门的。”
寡妇只穿一件豆青色睡裙,估计非常着急,都来不及换衣服。
唐军说沒关系的,我换件衣服马上跟你去医院。
寡妇很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眼泪早滑落出眼眶,一滴滴的坠落在地上。
她无意识的擦摸了下眼泪,匆忙进屋去穿衣。
说起來,寡妇也是命苦之人,本來跟大郎生活的很好,可自从有了宝宝他们的关系就出现了白热化。因为宝宝有很多种病缠身,花掉了家里所有积蓄,大郎属于是好吃來做的人,就想让女人养着。
现在寡妇让他出去挣钱,他肯定不愿意过这样的辛苦日,于是一个人默然出走了。
其实唐军答应的很好,其实心里有些不情愿去,但寡妇哭哭啼啼求上门哪能见死不救?从人格上讲那也说不过去。
唐军这回才看清女人的弱点,即使平时再坚强的女人,她的心都是水做的,到关键时候沒有不掉眼泪的。
换了件衣服,他对桃花说邻居寡妇儿生病,我带他去趟医院,你在家安心的睡吧,估计有一个小时我就回來了。
桃花听了唐军的话,气的把头藏进被里。唐军也顾不了桃花的情绪,救人要紧,然后将门锁好,转身去了寡妇家。
此刻寡妇也收拾利索,唐军抱起宝宝,两人快下了楼。
寡妇是唐军的邻居,按理说这样一位有韵味的少妇住在了他的旁边,他应该艳福不浅。可唐军从沒有打过她的主意,也沒有跟她有过什么深交,只是见面微笑的打声招呼。
更别说享受到什么了,就是过过眼瘾而已。再说白了,只是把她当景物欣赏了,从沒有心思去踩花。
这时,唐军轻轻的抱着宝宝。看到他始终是闭着眼,小脸通红。唐军摸了下宝宝的额头,一股热气从手上传來,果然烧的厉害。
到了汽车跟前,他将宝宝交给寡妇,自己亲手驾车直奔医院而去。
寡妇心急火燎的坐在唐军的旁边,问我们去哪家医院?
唐军能感觉到寡妇着急的心情,答道:“现在已经零晨1点多了,小医院全部关门,只能去通北第一医院,那里还比较正规一些!”
寡妇沒有言语,而是低着头,悄声叫儿子的名字。
儿子一点反应都沒有,寡妇惊吓的又哭了起來,“不要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題。”唐军劝道。
其实他最怕女人哭泣,就像在扯他的心一样,让其不由得也跟着悲伤。
此时,马上车非常的少,唐军的车像脱了缰绳的野马飞驰电挚般的向前驶去,沒一会儿就到了通北第一医院。
“快,将宝宝给我,先去急症室。”下了车,唐军说道。
“还用挂号吗?”寡妇问。“不用,先看病后补手续!”
通北第一医院也算通北最大一家医院,不仅各种医疗设备齐全,而且师资力量雄厚。
进入急症室,宝宝就得到了及时抢救。大夫将药液吊瓶一挂,退烧针一打,小宝宝马上就稳定下來了。
寡妇和唐军这才松了口气。对唐军來说,虽是别人的儿子,但遇到这种事,就好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使他提心吊胆。
唐军平时是不怕累,怕热,赶上今天外面又是个桑拿天。
医院里唐军又是挂号又是取药,一顿忙乎,一活动浑身立刻就冒汗了。
回到病房,他正从兜里翻腾着找面巾纸时,寡妇携着一阵香风走过來,用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夹着块湿巾帮他擦额头上的汗水。
寡妇诚心诚意,与唐军距离很近,肚几乎贴在他的腰上。
唐军猛地受到这种温暖,心里确实震荡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安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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