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蒋彩蝶在唐军这里,她來了一句:“不要牢骚了,多干点就多干点,你还年轻无所谓。网职场中能迎合领导心思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我们很多同志都喜欢埋怨领导偏心眼对自己不好,可话又说回來了你自己做出了成绩沒有?如果一个领导他总是砸拼命的奋工作,到时候总会有个说法的。当代新雷锋标兵郭明义不就是个例子吗?谁又能做到人家那样?如果你真做到了,荣誉、鲜花、地位全给你,可是你做到了沒有?所以好好干工作才是对的。”
蒋彩蝶的话音一落,唐军有点不耐烦了,“喂喂,你别给我上课了好不好?这种大道理n年前我就懂,听多了会心烦的。”
蒋彩蝶不服的哼了一声,坐在那里开始吃起了水果。
唐军却在地上踱了两步,停在阳台窗口间。他抬头无意识看了一眼挂在天空上的月亮,心底一片惆怅,叹息道,“最近咋就这么多烂事?深圳考察想和蒋彩蝶在宾馆里暧昧一把还让方士奇现,这回又整出一个污水事件。靠,这两个傻b记者來通北干吗來了?简直讨厌死了。”
几分钟的时间,唐军又把怨气从方士奇的身上转移到记者身上,一会儿的工夫把两位记者一顿臭骂。
蒋彩蝶今天主动过來就是想唐军了,结果说了几句多嘴的话使得唐军很不高兴。她吃完水果,看唐军还是不搭理她。她的态度马上又变了,凑到唐军的跟前逗他,想让唐军和往常一样快活起來。
唐军也爱开玩笑,一会儿就被逗笑了。
蒋彩蝶咯咯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不快乐时心就像钢铁长城一般坚硬,原來也架不住女人的融化?”
唐军被说得不好意思,一把将她搂住,“不要挑逗我了,上帝创造人时就是一公一母,你说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又有哪个女人又不喜欢男人?”
蒋彩蝶望着他说话的样子,然后撒娇般的咯咯笑了。看來她跟唐军是太有情缘了,两人在一起甚至比和郑成龙在一起还玩得好,玩得开心。
其实女人出墙有时不完全是看对方的地位与钱财,难道蒋彩蝶缺钱吗?当然不缺,有时耐不住寂寞也会出问題。
郑成龙是干事业的人,整天多忙啊。古人创造“忙”字的时候就是这样构思的,心亡就是忙,看來郑成龙在忙的时候,他关注蒋彩蝶的心早死了,所以理所当然的造就了蒋彩蝶要出去偷情。
……
真搞笑,就在唐军百忙之中乔曼娟的公司突然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叫翠萍的女员工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他妈的,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唐军啧啧嘴自语道:“靠,简直乱死了,这些天究竟咋回事?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不过我不能再参合了,真是忙不过來。”
唐军想躲干净,但还是收到了乔曼娟的电话。她向他开始诉苦,说现在精神都崩溃了,公司刚成立不久就遇到这样的事,好像她这辈子该了谁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看到这种情况,唐军想逃避都难,只好安慰乔曼娟让她不要着急,说女员工肯定不会出事,也许明天就回來了。
乔曼娟以前在姐姐公司也沒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现在自己刚成立公司时间不长就遇上了,反而让她措手不及,真不知该怎么办?
问了和翠萍同一宿舍的其她女员工,他们都说那天晚上十一半下班后翠萍匆匆的出去了。好象有什么事似的,但和谁也沒打招呼就再也沒有回來。
乔曼娟疑惑的摸了摸头,觉得这件事非常的奇怪,接着问:“那你们沒给她打过电话吗?”
她们都说:“打过!电话总是关机。”“能不能让我进你们宿舍查看一下?看留下什么线索沒有?”她请求道。
其中一位女工很直快的说:“可以!”说着话,乔曼娟跟随她进了女工宿舍。她告诉乔总靠里边的那张床就是翠萍的床。
乔曼娟走到跟前细细的观察了一下,一张很整洁的粉色床单,床头放着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棉被,旁边有两件要换洗的衣服。其余,再找不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她深吸了口凉气,寻思道:“看她的物品摆设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要离去的想法,难道是生了什么意外?”
从女工宿舍出來回到公司,于长顺焦急的问:“有线索吗?”乔曼娟摇摇头沒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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