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俩之前根本不相识,是因为女子在罗氏大酒店住宿,不小心摔倒,损坏了自己的祖传帝王绿翡翠手镯,她在和罗大同争议赔偿的事情。
就见罗总不厌其烦,充满傲气的说不要再影响我的工作,已经很给你面子,赔偿你三万元一点都不少,你该知足了?
美女说不行,我的帝王绿手镯是祖传之宝,前几年它值三万,现在翡翠一直在膨胀,它已经不是这个价格了。
罗大同说你摔坏了手镯,责任不完全在我们公司身上。如果是地面光滑的原因,别人为什么没有摔倒?我看是你的鞋跟过高引来的祸。
美女急了:“你作为一个堂堂老总不要胡搅蛮缠,我的手镯是在你的商场里摔坏的,你们就应该毫无理由赔偿我的损失,使我满意。”
罗大同一脸肥胖的温和迅变得阴冷起来,认为这位女子有严重的讹诈心理,生气的说你这个小女子到底想干啥?你是不是一个无赖?我已经这样给你面子,你还不知足,难道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他的说话腔调和眼睛里隐藏不住的火焰,并没有使女子惧怕不安。就拿女子的年龄来说,她的胆量已经让罗大同感觉到对方是来者不善。
罗大同皱着眉头,不想继续跟她废话下去,无奈拨打了一个电话。紧跟着,跑来两名保安强行将女子带走。
女子反抗说罗大同,你这块儿臭狗屎,不要太猖狂,别以为你是一个老总就装大馅包子?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准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把你烧成骨灰!
两名保安不管不顾,在强硬的拉扯中将女子的短衫缩到了上面,胸脯与她的年龄十分的不符,熟的都有点爆满,有一半暴露在外,和她圆润而肥大的臀连在一起倒成了景点。
于是,办公室外面招来了很多围观的人,大饱眼福,有的都把景点当成了经典来欣赏。有人说漂亮的女人是有趣的蝴蝶,可这位女子就没什么趣味,倒像一只带着一点粗鲁的蝴蝶。
其实对所有人来说,罗大同与女子生的争吵算不上什么,互相之间只是气头上嘴巴一时尖锐锋利,事情过后彼此都消消气也就没事了。
罗大同也许是这样做的,但女子不同,她有种与一般女性不同的阴狠、恶毒。这位小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方士奇家以前的小保姆阿倩。
想当年因为方士奇向她讨债,就雇凶想暗杀方士奇。现在遇上这样的事,她哪能咽下这口气?如果罗大同不能满足她想要的结果,她肯定会报复他。
一个最富有和最高尚的人跟一个最闲散和最邪恶的人生矛盾,这是一条导向绝境的下坡路,很可能会酝酿犯罪。
罗大同前段时间总是找李景林,他家房门几乎都快让罗大同跑塌了。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套近乎,看领导有什么好的项目能给他。
星期五那天,罗大同又跑到李景林办公室,闲聊时说那天麻将,杨连生真够傻b,总是给美女放炮,尼玛的,这厮有严重的重女轻男的思想,鄙视他。
李景林哈哈大笑,说你可不要对他产生敌意,他马上就要上任要到下面当经理了,你们这些地产商与他关系搞不好那还有什么前途?
罗大同马上惊了一跳,说想不到让他到下面分公司当经理?他人品那么差还能提吗?
李景林的表情立刻平静下来,顺手给罗大同扔去一支烟,语重心长的说:“杨连生属于方士奇的人,这谁能惹得起?现在是讲究政治站队,不是看你的工作能力的时代,你再有才,不用你,你求脾气没有。”
罗大同点了点头,心想现在是小人得志,可是我以后怎么能跟他把关系搞好呢?杨连生这小子跟我的性格不是很融洽,上次麻将桌上我还斥责过他一回,打牌没有规矩,长了张烂嘴,总爱胡说八道。他妈的,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天李景林也在场,他劝说了两句才缓和了彼此的尴尬。
最后罗大同来了一句,“李总为何不早跟我说杨连生要提升经理?早知,上次就不该跟他争吵。这他娘的,把人家骂了,现在又要去给人家低三下四说好话,这事太难做了。”
李景林说那点小事算不上矛盾,男人嘛,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肚量小。只要你给他送点礼,他不会计较你,反而对你笑得灿烂。
罗大同吸了口烟问李景林:“这个人接触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你说送点什么好呢?”李景林说酒色财气呗,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
罗大同又说不过这事还得李总中间牵线运作,比方找机会把杨连生叫出来,和他一起多喝几次酒,互相之间多交流,这样的话再拎上重礼去他家拜访,就显得很自然了,决不会尴尬。
否则,生硬的跑到他家送礼,很突兀,弄不好还得被他拒了。做任何事情都有个过程,不能直来直去,那样容易把对方吓着。
李景林很爽快的答应,“可以可以,有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坐坐。总之,这个人很重要,一定要抱住这棵大树,以后生意又能上一个台阶。不过第一次送礼也很讲究,烟酒就不要拿了,这些人不缺这个,买条十万左右的钻戒还行。”
罗大同说我家里有块瑞士名表,价值十万元,从没有戴过,要么就送给他吧。李景林咧咧嘴,笑了,说行行,送名表比钻戒更好,男人差不多喜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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