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事也是听别人说的。唐军马上说走吧,这里阴气太重,我们回去吧?
两人穿过树林,夜风很硬,吹得树叶刷刷响,就像进入没有人演的孤独令人惊心动魄。
姚思思一下扑在唐军的怀里,说你今天为何非要带我来这里,我怕。唐军抚摸着她的背膛,说不要怕,这里与世隔绝,很清静,能寻找到浪漫的味道。难道你不厌烦混凝土丛林的喧闹声吗?
姚思思没有说话,紧跟着唐军提心吊胆的上了汽车。
第二天,一个消息传来过来,歌厅门口上吊青年正是唐军的那位同学,曾经跟他诉过苦的家伙。
唐军难过的闭上眼,心说他跟我叫过苦,我为什么就没有帮他呢?可是反过来又一想,这种事Tmd怎么帮他,谁知他内心怎么想的,以为他只是诉苦而已,谁能知道他要自杀?
唐军特意去那家歌厅看了看,同学的死体早被抬走,歌厅里依旧放浪嗲声不断,还夹杂着轰轰烈烈的炮声,跟什么都没有生唐军找到了那天跟同学上过床的四位小姐,他想问一些那天的情况。
小姐说当时没有现他有什么异常,跟普通嫖客一样,但出了歌厅他就上吊了。不过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没死在歌厅里,我们不承担任何责任。
歌厅老板来了句,我们是内科,外科的事你还是去问外科大夫。他的一句话,引得大家都笑了。
晚上,唐军一个人静静的躺着,脑子慢慢的又浮现出那位死去同学的面孔。
电视已经被他消音,屏幕上形形**的人貌似都很洒脱,翩翩走过,其实背后每个人心境都不同,有哭的,有笑的,有为了财而手舞足蹈的,也有看破红尘要寻短剑的。
突然唐军又想到那位同学跟他说的那句话:这个虚荣的社会,每个微笑都带着虚荣,感觉快没有我生存的地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第二天,唐军在早会上强调,“最近通北生了一起自杀事件,这是很不幸的,人活着必须要有上进心,不能跟自己过于不去,自杀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假如你觉得活着确实很累,可以把困难摆出来,大家来帮助你共度难关。其实,这个社会是有爱的,不是没有爱,是你自己认为社会抛弃了你。所以我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生在我们的团体中。”
……
好像有人在敲门,唐军忽然从沙上站了起来,问谁啊?“我,瘦驼。”门外声音低沉,熟悉。
唐军脑子里咯噔的一下,心想这么晚了瘦驼来我家干吗?
唐军正跟姚思思亲热,真的不愿接待客人,况且姚思思还在洗澡,进来一个陌生人多不方便。但唐军又不能把人家聚在门外,多年的老邻居了,他几步走过去开了门。
瘦驼一脸堆笑,说知道你还没睡呢,有点心烦,过来和你聊聊。
唐军将他让到客厅,给他搬了把椅子,说你这大富翁能有什么苦闷心思?不会是想让我给你拉皮条吧?
瘦驼给唐军上来根烟,说你能不能给我搞个户口?
唐军一愣,“什么户口?你不是有户口吗?什么意思?”
“我想有两个户口,现在很多人都是两个户口,可以娶两老婆,也可以享受双份低保,还可以得到两套廉住房。”
“我靠,你穷疯了?要占那点便宜?一旦将来成了名,双份户口就成了惹是非的证据。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第二个户口好,老老实实的做人多好。”唐军不赞同他的做法。
瘦驼说不是想占便宜,关键是想再领一个结婚证,因为我跟吉吉结婚,月月闹腾的厉害,手心手掌都是肉,我哪个也不舍得放手。
所以想跟月月也办个结婚证,让她实现和我结婚的梦想。
没办法,我不能看着月月在我的床前哭泣。
唐军为难了,真的从没有帮别人办过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他担心惹出点麻烦会把他牵扯进去。
瘦驼看到唐军犹豫的样子,问你觉得很难吗?唐军说难倒是不难,跟下面派出所打声招呼就可以办,但是这种事真的没有办过,这属于违法啊?
瘦驼冷笑一声,“你太胆小了,现在人做违法的事多去了,谁管呀?再说,也管不过来,以前也没有听说哪个人因为户口的事被人拽出来,除了犯了大错。比如考驾驶本,有很多人都没有参加考试,给办事人上个红包,就把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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