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薛松的电话响了,有一位顾客要一箱橘子,让他马上把货送过去。网这样的好事对生意人来说是最兴奋的事情。
薛松蹦的一下跳了起来,说不能跟你聊了,我得去送货。
薛松一走,二小跟李静倒聊上劲儿了。赶上二小事多,就喜欢问人家的过去。
聊得聊得李静就把她跟张三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又把怎么和薛松相识的也讲了出来。
说完,娘们就难过至极,一个劲的往出挤眼泪。二小看到她一哭,心里就不好受了,寻思别让外人看见她哭,到时候还误解成我看见薛松没在,有意欺负他老婆。
正在二小担心的时候,市场管理员从远处走了过来,不过他没看到李静流泪。
而是一阵坏笑,寻思卖烧烤的二小原来对薛松老婆有意思,两人聊得挺投缘哈?
管理员捏了捏嗓子,朝二小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干嘛呢?不要骗我们小妹妹好吗?
我没有做坏事,是在谈论你中午准备请我们吃什么?二小应变能力很强。
管理员开始抠门了,说我这管理员总是请下面人吃饭,也太糟蹋我的身份了吧?我没希望所有人都来拍我的马屁,但最起码也得有一部分人在围着我转吧?
薛松呢?今天就让他请客,很长时间都没看到他出血了,不能成了大家伙公认的铁公**?
听了这话,李静来情绪了,说都念叨我老公抠门,但也没见你们请我们吃过几顿饭?我倒是记得去年下雪的那天,我老公说请客,一下子混进十几个吃白饭的。
最后吃完一个个连个屁也没放,抹抹嘴都走了,到现在还要说我们抠?我的管理大人,你就不能玩一会领导的风范,请我们吃一回?
等下次我老公请客时他也是理直气壮的,花多少他也不会心疼。
李静嘴上没毛但说话很抗硬,两句话把管理员说的无话可说。
好半天,他为难的摇着头,然后嬉皮笑脸的说,昨天刚请别人呢吃了。
靠,请别人吃过,但没请我们吃过,今天你说什么也得请我们吃饭。
管理员实在没辙了,问薛松几点能回来?
中午就回来了,他去给人家送货去了。
管理员没脾气的说,既然说到这儿了,那就请呗,大家在一起关键是开心。
李静这个高兴啊,心说想跟老娘逗嘴皮,你还嫩着呢?看看到最后谁请客了?
这时,薛松回来了。正好李静一个人忙不过来,开始喊薛松。
媳妇,什么事?你一回来就聊天?这边我都忙不过来你看不见吗?赶快再拿出一筐香蕉,刚才有一个大户全要了。
薛松屁颠屁颠的去拿货,心说我老婆这几天也抽疯了,前两天花三百多去美容,这可是我两天的收入啊。
你要美我不反对,但也得看看咱的条件?我这每天忙里忙外的挣点钱,结果让你这一下子消费一个大数。
更可气的是还跟我扬言要和城里姑娘一样经常去美容,我是真的怕她,一旦她太看重和城里人攀比,这可对我不利。
收摊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小孩在欺负一个小朋友,动作还挺野蛮,像大人一样把对方摁倒在地用脚猛踹。
薛松看的很是心疼,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哪儿能惊得住这般折磨。住手!他大喊一声,几个小孩哧溜都跑了。
薛松把小朋友扶起来,一看正是烙大饼夫妇的儿子。他问这些孩子都是哪儿的?为何要欺负你?
孩子一句话不说,早被吓傻了,只知道呜呜的哭。薛松心想外地来的孩子就是受气,估计在学校也是这样。
等回到家里,薛松和李静讲了烙大饼儿子的事。她心疼的说这些孩子也太欺负人啦?找他们家长去。
薛松说找啥呀找?一个外来打工的还能那么硬朗吗?李静不服,外地的咋地?该找也得找,出事怎么着?
薛松无奈的叹口气,说这就是穷富等级的区别,如果你有足够的钱来了都市照样是款爷,谁也巴结你;如果你是一个穷鬼想来都市淘金,那注定要受气。
你说这些孩子们能懂得啥?难道也和大人一样能分出穷富等级吗?李静不解的说。
薛松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孩子脑子敏感着呢,社会的一些不良风气一看就会。
有时也和大人们的教育有关,家长就是每天羡慕富人讨厌穷人,那孩子不可能学不会。
现在人良心都坏了,就看重钱,只要你有钱就都来吹捧你,说你这好那好,最后连你家里养的狗也能被夸成是双眼皮。
但你要是穷得三天没吃上东西,你走在马路上乞讨,也未必能立刻要到一个馒头。大多数人是躲着你,也有的直接用脚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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