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熙是来求人的也不好把话说的太死,两人竟然有说有笑,完全不像兴师问罪和巧舌如簧。
李奕熙道:“此次前来不为别事,我家大王让我来问问张将军,这答应我们的粮草军械为何迟迟没有送到?本来的大好形势,如今又被位宫搬回一些,如果张将军再不救我们,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张辽“呃”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话的头绪。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将突然道:“大人见谅,最近几天天气炎热,运送物资的民夫多有中暑,所以路途之上有些耽搁,还请大人恕罪,我们将军也正为这事愁,我们是友军,不能将物资交给大人,是我们失职,我代表我们将军向大人赔罪了!”
“既然如此,也不能全怪张将军!”小将的这番话说的巧妙,既将责任推到天气身上,先将自己的位置放低,让李奕熙也不好说什么。
张辽看了一眼这小将,微微点点头:“不过请回去转告相夫大王,等天气稍微好转,我们的粮草一定马上送到,绝不耽搁打败位宫!”
李奕熙在弹汉山只停留了一日便要回去,他要把这个情况告诉相夫,汉人已经不可靠了,得另想办法。送走李奕熙,张辽笑着对身边的小将道:“你小子不错,那几句话说的漂亮,以后再有高句丽来人,就由你全权负责!”
“是!邓艾多谢将军信任!”邓艾抱拳,脸上露出笑容。
李奕熙再次脱皮之后,终于回到了高句丽。相夫听完他的回报,一掌将面前的几案拍的粉碎:“汉人都不是好东西,出尔反尔,明明说好的事情,竟然私自反悔,等我掌控高句丽,一定要让李辉知道,我相夫不是好欺辱的!”
李成在道:“大王,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如今我们怎么办?位宫有三韩帮忙,我们的一些地方已经被他们夺了回去,再这么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相夫生者闷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李奕熙道:“大王,位宫让三韩帮忙!我们何不请扶余和肃慎帮忙?”
扶余城城主非常赞成自己外甥的话:“大王,此计甚妙,位宫先让外人帮忙,已经破坏了规矩,既然他不遵守,我们又何必执着,我和扶余王有些交情,只要我去,一定可以说动扶余王借兵给我们!”
新城城主立刻组织道:“不可,万万不可,大王,我们和位宫的征战是我们高句丽的家事,正因为位宫让三韩帮忙,而我们恪守我们高句丽的传统,所以才有这么多人追随我们,如果我们也让扶余帮忙,那么我们的刚刚收拢的民心恐怕就要丧尽!”
扶余城主笑道:“只要打败位宫,民心什么自然会回来,如果不搬救兵,有民心有怎么样,等位宫抓住我们,你还指望着那些百姓能救我们不成?”
扶余城城主和他的外甥李奕熙,新城城主和他的侄子李成在,作为辩论的双方,就在相夫这个裁判面前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能说服对方。相夫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也在思考要不要也请援军,汉人靠不住,扶余人是不是就能考的住,如果请援军,扶余人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各种各样的问题,就在他的脑子来回打转,搞的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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