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道:“我们东吴自老主在世之时便和李辉有很深的情谊,李辉虽然狡诈,却也是个义气之人,看在老主的面上,我敢保证,李辉不会第一个动我们,即便将来吞并了咱们江东,主公合家老少也不会有大碍,如今天下形势已经渐渐明朗,主公且不可做有违天意的事情!”
孙权长长出了口气:“那我们就回绝刘备!”
“不,不,不!”张昭立刻摆手:“主公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们要保护自己,就要把李辉的眼睛引向别处,刘备如今行刺李辉不成,正是李辉大怒的时候,我们可趁此机会,将祸水引向益州!”
“先生想让李辉攻打刘备?”孙权问道:“可目前来看,李辉的意图是荆州,荆州是我江东的属地!”
张昭一笑:“荆州迟早守不住,主公何不放弃,让给李辉,让李辉给我们挡住刘备这个枭雄呢?”
“荆州乃是战略要地,就这么拱手相让,实在可惜!”孙权摇头叹气。
张昭道:“荆州虽好,却也是四战之地,没有强大的实力,无法掌控此地,主公可命6逊退守柴桑,坐山观虎,一来可想李辉表明我们的立场,二来将刘备放在李辉的眼睛下面,从而让李辉放松我们江东的举动!”
就这么放弃荆州,孙权有些不舍,迟迟下不了决心。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今日便是给法正一个答复的时候,早早的法正就站在吴王府的大门前等候孙权的召见。可是已经日上三竿,依然不见里面传出话来。法正就有些着急,如果孙权拒绝联合,刘备一定会杀了自己。
张纮醉醺醺的从街道那头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满身的酒气,和蓬头垢面的外表一看就知道肯定的彻夜未归,喝酒去了。如今的张纮在江东成了一个孤家寡人,谁头不愿和他一起,即便是同宗的张昭也看不起他。皆因为他那一通逃跑主义的说法。
法正没有见过张纮。他只看见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径直要闯进了吴王府,守门的卫兵竟然没有阻拦。法正立刻意识到,此人肯定来历不小。他急忙上前,一躬扫地:“这位先生好,下官蜀汉建议中郎法正有礼了!”
张纮瞥了法正一眼,将手中的酒坛往法正面前一推:“你会喝酒吗?”法正点点头。
“那好!你陪我喝一杯!”张纮伸手拉住法正的衣服就走。法正无奈,只好跟着张纮朗朗跄跄的离开吴王府,朝繁华的大街上去了。
两人来到一个小酒馆,掌柜的急忙上来:“哎呦!张先生,您又来了!来来来,里面请!”
法正悄悄的将掌柜的叫到一边:“此人是谁?”随手从怀里摸出几个铜钱,扔到掌柜的手中。掌柜的上下看看法正,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位先生,您是和张先生一起来的,竟然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大有来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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