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志得意满,押解着五十车金银珠宝回常山。[八?一{〈〈小<<说{网 一路之上都是李辉的地盘,照理说应该平安无事才对。谁成想,走到洛阳正准备要过黄河的时候,突然杀来一队骑兵。不分青红皂白,对押解的军士大开杀戒。
这队骑兵人数众多,出手凶狠。任凭押运士兵如何拼死抵挡,还是让骑兵的手。等张任接到消息,率领大军赶到的时候,骑兵们早已不知去向,糜竺也是身受重伤,押运的士兵全部战死。
李辉接到消息,暴怒了:“张任是干什么吃的?在他的地盘竟然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将张任绑了!交监军处接受审判!”
安顿好成都,流徐晃、庞统镇守,黄权、费祎、董允之人协助,派姜维、邓艾驻守汉中。李辉率领赵云、文丑以及四大营士兵火赶往洛阳,他倒也看看是谁出了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洛阳副将诚惶诚恐。李辉脸色铁青,让人把张任带了上来。张任连头都不敢抬,在自己的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立刻斩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今也不敢奢求什么。
李辉这一路也在思考被劫的事情,洛阳地理特殊,虽然北面是河内、并州,西面却是曹睿的地盘,在曹睿和并州交界的河东一带,两军都保持了一段宽松的地带。如果有人藏着这里,自己不能过去剿灭,曹睿更不敢出兵过来,河东、河西就成了一个三不管的地带。
“张任!你可知罪?”李辉问道。
“罪臣张任知道,只求主公赐臣一死!祭奠死去的兄弟!”张任仍然低着头。
李辉点点头:“说吧!为何在你治下会有如此大队的骑兵,竟然全然不知?”
张任道:“属下疏忽,没有防范河东河西,才让逆贼钻了空子!”
“如今又该怎么办?”李辉问道。
“出事之后,罪臣已经打探,已经有了些消息,这伙逆贼盘踞河西、河东,人数大约五千,以匈奴骑兵为主,为者名叫刘豹!”
“刘豹?匈奴左贤王刘豹?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此刘豹非匈奴左贤王,那个刘豹已经被我大军攻杀,此人来的相当突然,属下还没有搞清到底出自何处!”
郭嘉笑呵呵走了进来,先对李辉行礼,看着张任跪在地上,微微一笑:“主公不要动气,属下已经命鲜于辅的飞龙营打听清楚,这个刘豹本不姓刘,只是借用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匈奴左贤王刘豹的名而已,不过他的志向不小,如今已经占领安邑、解梁、蒲州几座小城,盘踞于阳山,四处骚扰,河西百姓苦不堪言!”
李辉点点头:“你先起来吧!”
张任不敢动,赵云上去将张任扶起来,亲自帮张任解了绑绳。李辉道:“这河西、河东是我们和曹睿之间的缓冲,这伙贼人可真会挑选地方!”
郭嘉摇摇头:“不是他们会挑选地方,还是因为我们疏于防范,再一个,这伙贼人的家乡离此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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