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怀的病十分难缠,数十种疾病纠缠在一起,已经形成了一个近乎死局的局面,每用一种药,都要考虑清楚这种药会不会对某种疾病有加剧的作用。就算是癌症,也不过是单一的一种疾病或者衍生的几种并发症,还能找到对症的药方来,李风也不至于如此为难,秦怀的情况就是处于一种连开一张行之有效地药方都困难的情况。
李风越是研究下去。就越是感觉到其中的困难,若不是一股报恩和亲情的信念支持,他恐怕早就放弃了。
进展虽然缓慢,但无论如何,只要努力就会有收获,这也激发了李风的信心,保持着高度的激情进行研究。
这天李风正在宿舍里翻查着典籍,寻找治疗秦怀的方法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龚司令打来的。
“你好,我是龚成!请让李风接电话!”龚成便是之前李风所拜托寻找沉香木地那个龚司令。
“您好,龚司令,我是李风!是不是沉香木有消息了?”李风带着紧张和期待问道。
“呵呵,是的!”
“真的?那太好了!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李风高兴得跳了起来,接着又担忧地问道:“那沉香木有多大?”
“发现的过程。有些戏剧性,你过来再说吧!我们在海南的核潜艇基地会合,到时我再详细和你说。”龚司令沉吟着道,“那沉香木很小啊!它的主干,也只有碗口那么大。倒是枝干很发达,笼罩了数十平方米的面积。”
李风一听便明白了,沉香木本来就是根系发达地树木,树干的确是很小的。能有碗口那么粗,已经十分难得了。而李风所需要的,正是它的根部,在根部会生长有一个瘤状地树节,树干能有碗口那么大,它的那个树节想必起码也有足球大小,足够制作精品沉香炉了。
“好,我现在马上出发!后天我们在海南核潜艇基地会合出发!”
李风一刻也不想耽搁。给张燕燕等女发了几条短信,说明又要失踪几天,然后收拾了一些行李便匆匆出了家门,坐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奥迪a8。
一路飞驰,只用了四个多小时便从海城到达了鄂省的省会,马上又登上了飞去海南地飞机,等李风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才傍晚七点。天都还没完全暗下来。
一辆军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上尉,跑到李风面前敬了个军礼。道:“您好,请问您是李风同志吗?”
李风点点头,知道对方是龚司令派来接自己的人。
“我是龚司令的警卫长,请您跟我来!”
坐上了军车,李风和那个上尉坐在后面,前面是一个少尉在开车,将车开得飞快,无论红灯绿灯,通通不作理会,只是东兜西转之后,向着南边的方向疾驰。
大约两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个显然是军事禁区的区域,周围都拉着铁丝网和高压线,门口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站岗,验过了证件之后,才得以放行。
禁区里面戒备极其森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来来往往地巡逻着,高高地瞭望台还站着几名士兵监视着下方的一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各种尖端仪器在来回扫着各个角落,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飞进来都休想逃出监视。
李风知道,这里并不是目的地,只是一个中转站而已。
果然,在基地里停车之后,上尉带着李风来到了一处秘密码头,登上了一艘小型军舰,向着茫茫大海驶出。
大约又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军舰在一个小岛边上的秘密码头停靠了下来,登上了小岛。这里,才是真正的核潜艇基地!
经过了严密的身份核查,上尉带着李风进入一个隐蔽的通道,走进了地下,也就是核潜艇的地下基地。
从上空看下去,这个小岛占地面积并不大,只有几平方公里大小,但地下地空间却是极大,各种先进仪器和设备晃花人地眼睛,一艘还未成型的核潜艇静静地架在基地中心,一股凶悍地气息已经扑面而来。士兵、工程师、研究员等等各司其职,这个基地足足容纳了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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