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欧阳梓柔猛地抬头看向欧阳夫人,“陛下许我官职一事不是都被我爹拒绝了吗?我就自己随便做些小玩意,碍着谁的事了?”
“梓柔,你瞒得了别人,瞒得了你爹吗?”欧阳夫人幽幽道,“欧阳家数代人都在工部了,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爹比你清楚得多。你的那些小把戏,他只是不屑说罢了,可你不能恃宠而骄欺上瞒下。若是惹恼了你爹,后果……”
“后果如何?”欧阳梓柔杏目圆睁,“大不了把我从欧阳家赶出去好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欧阳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要走没人拦着你,可你想过你哥哥,想过我吗?”
欧阳梓柔立刻服软道:“娘,我错了。我就是太过着急,口不择言了,你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你啊。”欧阳夫人伸手覆上了她的发顶,无奈道:“从小不论你要做什么,娘都无有不依。但这次你就听娘一回,不要再做了。”
欧阳梓柔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喜欢做又能做得好,为什么不要我做了?”
“大京的工部不少你一个。”欧阳夫人面色冷了些,“还是说,你也想如方大人或是夏侯将军那样,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
“有何不可?”欧阳梓柔反问了一句,欧阳夫人面色更冷,“你瞧瞧她们两人,一个伤病缠身如履薄冰,一个留守百越连子女都不曾有半个,难道你也想这样吗?”
“我……”欧阳梓柔嘴硬道:“我又没她们那么厉害,付出的代价自然也不会那么大。”
“你也知道要付出代价。”欧阳夫人眼中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方大人行至今日,全是她一刀一剑打拼来的,你比不上也比不了。那就说说夏侯将军,她出身将门,父亲原是百越的护国将军,若非去世得早,如何能看着她一介女流披甲上战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