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瑜一呆,脸上顿时窜上股热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炸毛,“我哪说了!我这是反问句,意思就是有你没你都一样,我睡的香着呢!”
秦思年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唇角的笑容更大,再次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乖,我会尽量早一点。”
“……”桑晓瑜气结。
瞪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开,她重新拿起小镜子,对着上面照着脸上肿高的伤势,手指头轻轻碰了碰,她疼的嘶嘶直吸气,不过上面恍若还停留着他温热的指温。
桑晓瑜突然觉得,她其实没有后悔。
因为如果重新再来一次的话,她应该还是会那样做……
隔天早上,办理了出院。
桑晓瑜什么都没有做,全都是秦思年一大早上替她跑的手续,留院观察了三天,溺水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倒是脸上被挂了彩,经过一晚的时间也勉强消肿了些。
不过从病房出来时,她脚底下轻飘飘的。
昨晚为了坐实自己没有他一样也能睡得着,吃完晚饭,早早的就爬上了病床,成功在护士查房以前逼迫自己睡着了,只不过夜里的时候,还是被秦思年给弄醒了。
接下来自然是没有安生,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
桑晓瑜住院的时间短,除了随身物品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唯一的拎包在秦思年手里,而她另外的一只手被他牵着。
因为还要回去上班,一大早上同事郝燕跑来医院接她。
桑晓瑜连忙挣脱开他的大手,快步的迎过去,俯身把拎包先放进车后座,直起身子时就看到郝燕一脸暧昧的盯着她,“小鱼,你确定你是来住院,不是开房的?”
桑晓瑜不禁低头,才发现敞开的领口里青青紫紫的一片。
“……”她窘的脸红。
还不是拜某只禽兽所赐,像是狗一样的又舔又咬,几乎全身都是痕迹。
郝燕看到她脸上肿高的地方,顿时低呼,“你的脸怎么了?”
“别提了!”桑晓瑜摆了摆手。
郝燕越过她,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秦思年,趴在她耳边犹犹豫豫的小声问,“小鱼,秦医生他有那方面的……倾向,嗯?”
“……不是!”桑晓瑜尴尬的要死,连忙用眼神示意她闭嘴。
和科主任说完话的秦思年走上前,“小金鱼,我今晚值夜班。”
“跟我说干嘛!”桑晓瑜没好气的嘟嚷了句。
虽然嘴上是一副嫌弃的语气,但心跳却没出息的有些快,他这样报备自己的行踪,就真的好像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所做的。
坐进出租车里,车门临关上时,桑晓瑜想到什么,探出脑袋踌躇的问,“禽兽,你明天……有事吗?”
“明天?”秦思年沉吟了一下,桃花眼里闪过丝意味不明的光,淡淡道,“明天下了夜班,有患者预约了一台心脏搭桥手术。”
“噢。”桑晓瑜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朝阳升,又是崭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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