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承您吉言了。”
田氏多有捧着的意思。
两家当年在京中不相上下,年阁老是退下来了;人家的人脉可还在,只要人不死,就不会人走茶凉。而且,年家可没落魄,人家的后背争气着呢。
“韶兰可议亲了?”田氏问道。
闵氏眉心划过一抹不悦的气息,“韶兰还小,不急的;咱们年家和徐家的孩子不愁婚嫁,那么早定下婚事做什么。等到他们长成了,到时候多的是人登门。”
一家有女百家求。
由此打断田氏未出口的话,也是田氏越发放肆了;昨日再打明婳的主意,今天又把目标转向了年家,一点不尊重人,对两家姑娘挑三拣四的。
年家大夫人笑意深了些,好在徐家是有个镇得住的;她是真不愿意跟田氏打交道,多年来的了解,此人不是个值得深交之人,为人多有驽钝。日后她的儿媳妇可要受累了,外面要照应,里面还要照应一个拎不清的婆婆。
“徐大夫人说的很是,我家的姑娘不急着寻亲事,我还想留她到十八呢;日后如何,日后再说,多谢徐二夫人关心。”
田氏遗憾的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闵氏这才松了口气,可真是怕了这人会不管不顾的叨叨叨;即便之后能惩罚她,可是家里的脸面是实实在在丢出去了,那才是最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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