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轻点下颚,在徐首辅身边的位置落座。
季瑾和崔长河在马车外听见说话声,二人相视一眼回了各自的马车。
一切就绪,由徐首辅的马车开道,徐首辅并未一开始就说话;而是等出了京城,他才睁开眼看了大孙子一眼,
“世临,你的礼数呢?”
徐世临明显一愣,转而不可置信的望着祖父;以往祖父可不会管这些的,莫非,祖父真这么看重肖明画这个小徒弟?
不管心里怎么想,徐世临仍然站起来见礼。
“师侄见过师姑,师姑晨安。”
“师侄晨安,不用多礼,坐下说话。”大方的受了一礼,她再明白不过;这是师傅在告诉她,几个孙子她可以管教,也是想打压下长孙的气焰。
徐世临侧身坐回原位。
徐首辅默默摇头,对长孙这般情态,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是改不了,先试试看吧,真无可救药了再说。
明婳抿唇一笑,“师傅,咱们此次去拜访的是那一位先生?”
“是行止书院的院长,他当年在进士中名次靠前;曾入官场,可因太过耿直,一心做清正廉明的官员,说话又直,反而得罪了当时满朝大半官员。不得不致仕,当时为师帮了他一把,将他安排到了行止书院;这事儿目前为止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现在多了你们二人,记住,闭上嘴,不要拿出去说。”徐首辅重点照看大孙子。
明婳这孩子,相处时间不长,却知道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反而是几个孙子,娇生惯养的,少了生活打磨,在某些品行和口风上是真不如明婳。
徐世临:.......
不该是叮嘱师姑吗?为什么要叮嘱他这个亲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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