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导致的结果便是,语言上无法统一。
“还要学方言啊?!”肖鸿平皱巴着脸,整个人萎了。
肖鸿康倒是理解,“该学的,咱们在县学读书时,也有许多人喜欢用方言交流;并且,官话上面始终差了点儿,咱们兄妹三个跟着学了一口官话不假,京城方言却是没学的。真要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你连懂都不懂,说不定人家说是夸你,你还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
明婳在现代的新闻上就见过,那是真的牛头不对马嘴。
“学,学行了吧?”肖鸿平赶忙求饶,再念叨下去,耳朵要生茧子了。
肖鸿康这才作罢,“记住了,小妹让你学的都要学,即便累,即便苦,咬着牙也要学进去;小妹不会害我们,我们三兄妹是最亲近的人,你只要知道这一点足够了。”
别一天到晚这不想学,那太难了,说白了是他在心里设下了一道坎儿;没了这道坎儿,什么都不难。
肖鸿平规规矩矩,听训好一会儿,抓耳挠腮,变得焦躁。
明婳出言,“大哥,二哥知道错了;咱们先放过二哥,下次二哥不听话再一次性训。”
“可别,我的好小妹,不兴坑二哥的啊!”肖鸿平双手合十,求饶连连,“大哥太会念叨了,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小妹救救哥哥,可别让大哥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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