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肖平福连道不辛苦,“县主,您看,外面还有一群镖师在;怎么安排他们?”
“给钱,让他们回去吧。”身边没有正儿八经的侍卫,就是这些不方便。
按理说,她是县主,是有侍卫名额的;但她一直在外面读书,在家的时间反而少了,没往这方面去想。回来的时候要不是有镖局可以雇佣,都没人保护平安。
她不是一开始一穷二白的小姑娘了,现在的她也是有些家底的人了;该防的得防,该保护的也得保护。
“是,奴才明白。”
“县主,我去送送管家。”田嬷嬷道。
明婳抬手轻轻挥了挥,二人出了房间。
田嬷嬷亲自送肖平福出门,到了院外,肖平福才苦巴巴的跟田嬷嬷道,“您二位怎么也跟着胡来呢,县主身边哪儿能没人伺候;家里要是半夜进了人,都没个下人守着,不安全啊!”
“县主都这么说了,你觉得县主会听你的?”在县主身边伺候半年,大约摸到了县主的一些性格;比如,别看她平日里温和好说话,真要发作起来,她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扛得住。
因此,县主拿定主意的事情,不要再去多说;好好办就行,办不好回来领罚,县主看在以往伺候的情分上还能减减惩罚力度。
总之,她是一位好主子,也是一位有主见的主子。
肖平福为难又头疼的紧蹙着眉头,“那这事儿怎么办?不能由着县主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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