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仪笑看她们一眼,对明婳道:“不用管他们怎么闹,只要不耽误吉时就行。”
“大嫂说的对,婳婳别担心;他们做事有数的,难得高兴一回,能闹傅安一场,他们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是,傅安往日里板着脸,难见个笑脸,下面这些弟弟妹妹们可怕他了;加上他多年依赖的丰功伟绩,小子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又折腾他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他。”
“也就这一次,婚礼一过,保证小子们看到傅安就跑,溜的比谁都快。”
谁让宴傅安是这一代宴家嫡系长子长孙呢,从小稳重脑子好使,性情没得说;她们这些做长辈的看到就喜欢,谁会不喜欢懂事稳重,行事有理有度,聪明好学的孩子呢?
宴傅安简直像长在她们心坎儿上的儿子。
有宴傅安在前面做对比,再看自家儿子,那叫一个嫌弃;既然嫌弃儿子了,理所当然的会说上几句,时间一长,这些孩子心里不平衡是难免的。日常不敢招惹宴傅安,生怕被他逮住薅羊毛。
宴傅安整治自家人一般用的是让他们忙,忙起来,忙起来就没心思闹妖。
以前的小子们因为不服他,心里不平衡总要找点平衡,就要挑衅到宴傅安面前。
为此,下面的小子们不少人遭过整治,那是真的忙;一天天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别说上厕所了,一说上厕所,宴傅安安排盯着他们的人就会说他们懒人懒马屎尿多。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哥,这可不怪我们。”跟在宴傅安身边的人一面倒,除了宴傅安的朋友,以及请来帮忙的特助,一个没剩。
对面站了一排排的小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宴傅安瞧。
想看他变脸色。
宴傅安能如他们的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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