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我好累啊!歇会儿歇会儿,我走不动了。”罗甜甜一把拉住明婳的手臂,紧紧抓着宽容的长袖,一屁.股坐台阶上。
形象全无。
明婳被迫停下前进的脚步。
宴傅安不悦蹙眉,揽着妻子的肩头将她带到了另一边,“罗小姐,你很累,我家太太也会累;请你注意言行,不要将你的不适同样带我的家太太。”
什么不适应,不就是累,罗甜甜这一拉可就让人没法理解了。
爬山的时候,即便是关系再好的人也不会擅自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托住同伴;稍微有点三观和正能量之心的人都不会给人带去麻烦。
同样的路程。
同样的劳累程度。
不同是各自的体质。
罗甜甜被说的十分不高兴,“我只是下意识的去拉了一下明婳,我们关系好,拉一下怎么了?”
狄冽也觉得没什么。
宴傅安眼底的不悦仿佛要溢出来了。
“关系好不是你拉人的理由,何况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面,关系好能好到哪儿去;找借口也找个有点教养的借口,不要将你缺少教养的特质,理直气壮的拉出来丢人现眼。”
“婳婳,我们继续走,让他们在这里歇着吧。”宴傅安揽着明婳便走,对罗甜甜气到发白的脸仿佛看不到。
人走远后,罗甜甜气的双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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