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傅安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法言说的迷茫之中。
“婳婳,爱不能转移。”
“放心,不转移。”顶多是让他们父子俩得到一样的关爱,平衡端水,她得学着点。
只是给的爱同样多。
明婳回家就让陈伯把儿子送了上来,“陈伯,清清放学后就送上来吧,以后我和安安会带着他的。”
陈伯诧异的看了他们两眼,并未多言;满怀狐疑离开,走出大平层他拿出了电话给余有仪打视频汇报情况。
“太太,您说少夫人怎么会突然说要带着小少爷了呢。”
余有仪问道:“当时安安说话了吗?”
“少爷没说话。”全程沉默,不太像是他的作风。
“那就对了,安安对清清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你多上去看看,盯着点安安,别让清清被欺负狠了。”
陈伯郑重颔首,表示明白。
挂断视频,陈伯不放心,想回去看看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思来想去,他只能下楼端上厨师做的糕点,以及削好的水果上楼。
“叩叩叩。”站门外,陈伯双手端着东西,敲门的时候行动别扭,生怕端不稳盘子。
屋里,明婳看向宴傅安,“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除了陈伯没其他人。”话是这么说,宴傅安依然起身去开门。
明婳明白,他们在此居住好几年了,宴清他们没来之前可没人经常敲门;陈伯他们搬过来之后,只要他们在家能经常听见敲门声。
送吃送喝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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