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宴傅安穿的板板正正,他才回房换穿上干净衣裳过来带,尝试着带宴傅安出门。
“爸,我们出门了。”
宴傅安抱着结婚照,好在这个结婚证不大,一双手能遮住的大小;他想带着走就带着走了。
宴清喜不自禁,遇到从厨房过来的陈伯时,忙喊住陈伯。
“陈爷爷,快,厨房有什么汤汤水水的,赶紧送来。”
“少爷出来了呀。”陈伯满脸惊喜,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几个度。
“对,爸出来了,等会儿吃了饭我带他去墓地看妈妈。”
“好好好,我这就去。”
只要有希望,陈伯就很高兴了。
他也不年轻了,小跑的时候相对较慢。
宴清带宴傅安坐到餐桌前,宴傅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相框上,压根不管宴清。
陈伯带人送来饭食,宴清先盛了补汤,喂宴傅安喝了一碗;又喂他吃了些肉和菜,只要宴傅安不吃,他就把妈妈搬出来。
“爸,您不吃妈妈回生气的,妈妈生气了就不理您了。”
没到这时候,宴傅安总会张开嘴吃下去。
宴清发现,他找到了治疗宴傅安的方法;不说让他恢复如初,生活自理还是可以的吧?
他的欢喜,陈伯看在眼里,他也觉得找到了让宴傅安乖乖吃饭的办法。
“小少爷,您先喂着。”
“陈爷爷,您别走;您现在给林记打电话,让他马上送一蛊佛跳墙过来,等会儿我要带走。”宴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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