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草木灰不够多,土壤上很多只是沾染薄薄一层;草木灰可以肥地不假,洒的多了会烧坏植物根须,特别是他们如今种植的珍稀瓜果苗子,得仔细一些。
“搞定!”
最后一株种下,明仪拍拍手,拍掉沾染上手上的泥土;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几位堂兄,“谢谢堂兄们帮忙。”
没法术的情况下,三分地要种好久的;更别说是新开荒的荒地。
程明义轻笑,“小堂妹这么客气做什么?你这块儿地大堂哥每天早晨来浇水,你就不用那么劳累了。”
“对,小堂妹,我也会来帮忙的;一桶水就很重了,两桶水的话我怕把你给压的不长个儿。”程明廉乐哈哈的说道。
明仪:我可真是谢谢你嘞,你人怪好嘞。
他要不是笑成那傻样儿,她就信了。
“别听你三堂哥瞎说,这么多哥哥哪儿能让你挑水去。”程明智蹲下身与小堂妹平视。
这样的动作对小孩儿来说是一种平等的象征,也能让小孩儿对蹲下的人少一些戒备。
别看小孩儿就没戒备心,只是他们察觉不到;但当一个动作表现出了给予一份平等的重视,即便是小孩子也会亲近一些。
“就是就是,三堂哥瞎说,我挑了那么多水也没见不长个儿。”程明信附和道。
明仪默默叹气,她能说什么;几位堂兄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小孩儿。
“那仪仪先谢谢几位堂兄。”
“应该应该的,不用谢。”程明信笑眯了眼,蹲在亲哥身边与明仪对视,“小堂妹,那要是种出来了,可要让我们尝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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