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脑子,做肥皂不是为了给你买冰鞋,是为了家里的生计。”
程明信一脸无所谓,“要不是我缠着爹买冰鞋,仪仪能帮忙想肥皂生意吗?”
“四堂哥,人要脸树要皮,天不知地厚,地不知天高。”
“啥意思?”程明信一脸懵逼看向说话的明仪。
明仪重新望天,压根不想搭理他。
程明智、程明义思索着,没听明白她话中之意。
程明廉没那么多寻思,张嘴就来。
“仪仪,你说话咋那么难懂啊?”
“仪仪不会是在骂我吧?”程明信直觉不好,又说不上哪儿不好。
程明礼忍俊不禁,嗤笑出声来,四兄弟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程明义问道:“小堂弟为何发笑?”
“没什么!”程明礼强忍笑意,四人面面相觑,还是程明智最先反应过来,“莫非小堂弟知晓仪仪话中之意?”
程明信赶紧拿着模具盒跑过去,一边撬一边问,“明礼,你说说仪仪是什么意思,什么人要脸树要皮,还天高地厚的。”
“真想知道?”程明礼怕他被打击,不确定的反问。
“那可肯定想知道啊,不止我想,三个哥哥也想。”他的理所当然,一下子拉住了三个兄弟下水。
程明礼点点头,“那行,我就跟你仔细说说;仪仪说的人要脸树要皮,就是让你别自动多情,就算不是为了冰鞋,迟早有一天也会拿出肥皂制作方法的给家里赚钱的。至于天不知地厚,地不知天高,是让你别痴心妄想,这事儿就是晚几天后早几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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