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能将心性中和一些,与官场那些人的观念融合一二;现在他也有个功名在身,何至于到如今的进退两难。
“爹,不管是给谁做妾,那都是妾。”程元西只要一想到女儿在别的女人手底下讨生活,心都要碎了,“您别说了,我不可能让仪仪嫁给他人为妾。”
程大柱摇摇头,眼底浮现些微失望,“你可想好了,我们家不是周王府的对手;周王世子要是态度强硬,非要明仪.”
“那就拼个鱼死网破,我宁愿仪仪嫁一个普通人家为正室。”
“你要为了明仪跟人家拼个鱼死网破,你想过我和和你娘吗?想过你的兄弟子侄吗?一大家子人啊!”只为了明仪一个人搭进去?
程元西道:“爹,真到了那一天,您把我们一家分出去;只要分了家,周王府不至于拿你们如何。”
“希望没有那一天。”说不通小儿子,程大柱埋头生郁气,做模具也带出了几分火气。
父子俩少有的互不搭理,各自做各自的模具。
程元西边做模具边沉思,斟酌来斟酌去,唯有他入仕;考取功名入仕,成为一方官员才能成为女儿的依靠。
指望儿子?
太慢了。
还不如指望他自个儿。
“爹,您说我再参加一次科举合适吗?”程元西拿不定主意。
家里需要他,妻子儿女也需要他;肥皂生意不能落下,抽空看书的时间极少,该怎么平衡时间点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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