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知道你你现在像什么吗?”</P>
梵清止好整以暇瞅她,一副你尽管表演的表情。</P>
明仪抿唇道:“您现在就像压榨小孩儿的无良上位者,哎哟。”</P>
额头被敲,她气鼓鼓。</P>
“休要瞎说。”</P>
“本来就是嘛,您看,学生才八岁;九岁都不到,您就要开始压榨学生的可用价值了,学生真可怜,太可怜了。”</P>
可怜巴巴垂眸,双手搅在一起,摆出我很难过的样子。</P>
梵清止好歹活了那么大把岁数,怎么可能被她这点小伎俩糊弄;非但没被糊弄,还好气又好笑。</P>
“为师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当戏子的天赋;等未来天下大定,你可以去学学如何唱戏。”</P>
真冷漠。</P>
明仪撇嘴,手指轻抚过眼角,止住微跳的肌肉。</P>
“老师,您真的不可怜可怜学生吗?”</P>
“可怜你,谁来可怜为师?这些赚钱的法子皆出自你之手;你不出面帮忙怎能行?为师把羊毛这一项交给你,给为师办好了。行了,回去吧。”</P>
明仪嘀嘀咕咕离开。</P>
有容嬷嬷来帮忙,她还想着能悠闲一点;这倒好,容嬷嬷没来之前她是想别有空闲了。</P>
......</P>
周庭收到侍卫送的信,当即当着对方的面儿拆开,展信细观。</P>
当看完信中内容,他笑了。</P>
侍卫站在桌前不远处,碍于规矩垂眸,将礼节做到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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