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听说太子殿下对这三殿下也是极不待见的,闲着没事,有心想要逗个趣儿,看着底下人影问道,“底下真是顺王爷啊?王爷,麻烦王爷上前两步,下官看不见您啊。”
他语声轻慢,显然没将夏天弃看在眼里。
顺子气得尖声叫道,“王爷的腰牌你不是见到了?”刚才城楼上放下吊篮,已经验看过腰牌了。
“哎哟,这声音,底下是位公公吧?”那城门令怪声怪气回了一句,“你们看看,爷没听错,底下是个太监吧?”
边上有人凑趣呵呵一笑,“大人好耳力,听那声音,真是个太监呢。”
“公公爷也见过几个,这位公公有些狼狈啊,哈哈,莫不是讨饭的想进宫?”
这人明显是不将夏天弃放在眼里,借着取笑顺子来下夏天弃的脸,张勇气得骂了一声,“王爷,不如属下射他一箭?”
夏天弃却将他和顺子往自己身后推了推,好声好气商量道,“楼上是哪位城门令大人?本王有事耽搁,
冲城门下夏天弃喊道,“顺王爷,不是下官不给您通融,实在是关城门时辰已定,没有上头的命令,下官不敢私自行事啊。”
“本王明日进宫向父皇解释,你先将城门打开,让我们进城。”夏天弃恳求地说道。
“王爷这不是为难下官吗?下官实在不能违令啊。”那城门令嘴里说着为难,打了个呵欠,“王爷反正也不用上朝,不如先到附近驿站住一晚,明早城门开了,再入城好了。”
“放肆!”李尚和夫人坐马车,速度慢些,看夏天弃叫不开城门,他换马赶过来,一到城楼下,听到了城门令的话,不由怒喝了一声,“郑子全,你见到王爷不行礼,轻慢放肆,本官明日倒要问问左相,郑家子弟哪来这么大的脸面?”
郑子全一听有人叫自己名字,再探头一看,借着月光,看清底下是吏部尚书李尚,不由愣了一下,吏部尚书怎么也误了回城的时辰?
“李尚书,您怎么晚了?”他不将夏天弃看眼里,对李尚却不敢像刚才那么放肆。他父亲要是知道自己将吏部尚书给得罪死了,只怕一顿家法免不了。
李尚还没开口,城楼上有听说过甘露寺事情的人,低声跟郑子全说道,“大人,李尚书家的千金在甘露寺遇害了,今儿下午京兆府的人还去甘露寺查案了。城门下不还刚贴了画影图形捉拿凶手的?”
郑子全下午跟人去喝了一顿花酒,一直到上值的时候才晃悠到城门来上值,还真不知道这事。这李尚也真是倒霉,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带着女儿棺木回京了,他连忙说道,“下官刚听说李尚书家的事,李尚书节哀啊!”
“本官想要进城,不知可能通融?”
“死者为大,死者为大。”城门令找了个理由,跑到城门下让人开了一条缝,“李尚书,您请入城吧。”
李尚哼了一声,冲夏天弃拱手,“王爷,多谢王爷今日相助之恩,王爷请入城。”
郑子全只觉自己脸被抽了,可是他能放李尚入城,就没理由拦着夏天弃了。硬要阻拦的话,万一在城门口闹起来,这京城里权贵多如牛毛,他别把自己搭进去。反正刚才也就是为了逗个乐儿,门都开了,进就进吧,他冲夏天弃乐呵,“原来真是顺王爷啊,下官刚才眼拙,愣是没认出您,该打,真是该打!还望王爷海涵,太子殿下若是怪罪下官,王爷可得为下官说情啊。”
广告位置下